魔苦笑,“这个厂长夫人说起话来,就好像在打哑谜,她究竟想说什么?”
路飞笑道,“你急什么?继续听我说下去,不就全都清楚了吗?”
魔笑道,“好吧,你继续,我洗耳恭听。”
路飞笑道,“厂长夫人哈哈大笑,香香,你个傻姑娘,我有结婚证,你有吗?香香怔住,的确,厂长夫人尽管之前跟自己一样,也是个小三,可是她已经被厂长给转正了,她是有厂长的合法妻子,而自己呢?只是厂长的地下情qng人而已。厂长夫人冷笑,香香,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你说得一套t一套t的,嘴皮子不是挺tng利索的吗?现在怎么了?哑巴了?你倒是说呀。香香冷哼一声,站在一边,厂长夫人笑道,香香,一看你就没有脑子,但凡有点脑子的女人,只要被男人占了便宜,总会想着把男人占的便宜给讨回来。当然,能讨到多少便宜,那就看你的手段了。如果男人的条件足够好,那就要想尽一切办法搞到那张纸,把他永久套t牢。香香,你是个聪明人,你该知道我说的那张纸是什么东西。香香冷笑,哼,不就是结婚证吗?厂长夫人点头,是的,有了那张纸,男人就是想肆无忌惮地折腾,他也得掂量掂量。没有那张纸,你白白跟着男人在一起,你说你是什么?是姘头还是他临时叫来的外卖呢?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就是香香你这种蠢货做的事吧?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香香气得脸色发紫,却接不上一句话来,的确,厂长对她,确实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之前,厂长还在城里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没开工厂,他每天下班之后,先去找香香鬼混,完事立刻回家,从来不在香香那里过夜,哪怕只是一晚,他也不敢。平时还好说,节假日r的时候,也要一个人度过,香香感觉格外寂寞,因为每逢节假日rr,厂长铁定是在家里陪老婆,压根不会外出,或者就是带着老婆上街购物。唯一让香香感到欣慰的是,厂长在给老婆买礼物的同时,总不忘记给香香也买一份小礼物。之前在城里的时候,香香感觉自己和厂长的同居生活就过得别别扭扭的。她还以为,到了农村,来到这个小工厂,他们的同居生活会有所好转。谁知,来到这个小工厂之后,他们的生活更加混乱。厂长拉着她在各种地方亲热r,有时候是在杂物房,有时候是在文件柜里,还有的时候是在车里,至于晚上加班的时候,就更是惊险刺激,厂长会拉着她在楼梯的拐角处或者洗手间的厕格里亲热r,很多时候,楼梯上都是有人的,隔壁的厕格里也正有人在如厕,可是厂长不在意这些,即使熏人的臭气,也不能阻止他旺盛的。刚开始,她对他的做法极力反对。要求厂长在外面租房子。可是厂长跟她说,现在工厂正处于刚起步的阶段,还需要资金,不能乱花钱。再说了,香香目前的身shn份是厂里的员工,而且香香又是女的,工厂里拢共就那么十几个人,如果香香和厂长同时不见了。太容易令人引起遐想了,厂长说自己的老婆是个多疑的女人,如果他和香香一起外出,一定会惹她怀疑的。所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那件事在厂里的解决。厂长讲话了,这个厂房这么大,咱俩随便找个地方就能把事给办了,压根不用租房子。好嘛,好一个随便找个地方,于是乎,他和香香的约会地点便顺理成章地变成了厕格里、楼梯拐角、文件柜、大树下,甚至是在一堵矮墙后面。他们在这个充满了毒素的小工厂里到处野合。起初,香香被吓得心惊肉ru跳,因为以上那些地点没有一个是安全的。他们几乎每次都是在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在做那件事。可是,时间一长,她居然从危险中发现了乐趣,在这种极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做那种事,让
让她感觉新奇刺激,渐渐的,她竟然爱i上了这些地方,现在,更多的时候,是她主动,她总是一把拉住厂长的手,低声道,亲爱i的,杂物房现在没有人,咱们去杂物房待一会儿吧。要不就是,亲爱i的,咱俩今天去楼梯的拐角做,好不好呀?很久没在楼梯间做了呢。就是那种一边听着楼梯上的脚步声,一边做的感觉,贼好。香香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连她自己也感到震惊。对于厂长的方式,她似乎已经从被动变成了主动,现在已经很享受这样奇怪的方式,完全沉溺于其中了。她究竟是堕落了还是变得更懂得享受了呢?她感到迷惑,至少,以她的智商,无法区分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厂长夫人见香香发呆,立刻上前推她一把,厉声道,乡下妹,你又在发什么呆呀?我们刚才不是说到那张纸了吗?现在的情qng况是,我有那张纸,而你没有。香香被厂长夫人一推,方才回过神来,咳咳两声,姐姐,我知道你有那张纸,你是合同工,我是临时工呗。厂长夫人得意地笑道,没错,合同在手,天下我有。你没有结婚证,就是一个随时被他甩掉的蠢货。而我呢,他就不敢。记得当初,他追我的时候,也想跟我玩玩算了的。我可没这么好被他白占便宜,结果我使出手段来,让他全身shn心地爱i上我,最后,就跟他领证结婚了。一切就这么简单。而你这种蠢货,就是一个被他吃完就甩的烂货。面对厂长夫人得意的笑容,香香感到万分委屈,怒道,哼,你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如果我怀过的三个孩子,有一个女儿的话,你早就被休了,你知道吗?厂长是很想要个女儿的,可惜你一直都不怀孕。你这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厂长夫人哈哈大笑,可惜的是,你怀的三个孩子都是男孩,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你抢了我的丈夫,连老天爷都不帮你啊。你实在是太可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