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笑道,“这对夫妻,再次对香香下了逐客令呀。”
路飞笑道,“是的。再次驱赶香香。因为香香现在对他们已经没啥用了。他们要是再留着香香,香香万一闹起来,影响不好。毕竟,这个小工厂,除了香香之外,还有其他工人呢。再加上,香香跟厂长有特殊关系,这些事一旦传出去,都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魔笑道,“其实,香香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不是她不肯走,她愿意走,但是需要厂长夫妻支付一笔赔偿费。”
路飞笑道,“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厂长夫妻俩不愿意支付赔偿费。这种情qng况,你可以认为是为富不仁,但是,钱在别人夫妻俩手里,人家想给就给,不想给,你也没招。你可以骂人,但是,骂得再难听,人家也不掉一块肉ru。好了,我还是接着讲故事吧。厂长夫人把脸一拉,指着大门口,立刻喊香香滚蛋。香香气不够,扑过去,想跟厂长夫人打架,被厂长一把抓住了,香香,够了,你别再折腾了,你再混闹,我只好报警了。香香怔住,大吃一惊,啊?报警?你居然想报警是打算让警察抓我吗?厂长冷笑,那怎么办啊?我们苦口婆心地劝你半天,可是你执意胡闹,不肯离开。那我们只好向警方求助了。香香怒道,你个混蛋,居然报警,看来你真的打算坏事做绝呀。好吧,既然你们把我逼bb到这个份上,那我也只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厂长夫人原本正抿着嘴巴偷笑,听见香香说出杀手锏三个字,不由地怔住,惊道,香香,你有啥杀手锏呀?香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举得高高的,得意地笑道,这个本子是我偷偷做的记录,本子上有你们偷税漏税的证据。如果我把这个小本子交到本地的工商局,相信他们一定会感兴趣的。这下,厂长和厂长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了,他们俩谁都笑不出来了。厂长夫人低声道,香香这个土包子是啥时候偷看了咱们的账本?厂长摇头,不知道。厂长夫人骂道,你个花心的混蛋,一准是你趁我不在时候,给她看的。厂长苦笑,老婆,我跟香香就是玩玩,我哪里会给她咱们的账本呢?你以为我精虫上脑啊,话说这种事我还是分得清里外的。她是外面的女人,又不是我老婆,我给她看账本干啥呀?厂长夫人怒道,那她是怎么知道咱们偷税漏税的事?厂长委屈地道,我哪知道呀?你不要一出事,就全都赖在我身shn上。厂长夫人冷笑,不赖你赖谁呀?还不是你,闲得没事干,非得勾引她,还把她带到厂里来,你真是疯了你。厂长低声道,老婆,我错了,我现在知道不该带她来,我承认包养了她,但是,我可真的没给她看账本啊。厂长夫人怒道,你说的不是废话吗?你没给她看账本,那她手里咋会有那个小本子呢?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厂长摇头,我真的不知道。然后他扭脸,怒视着香香,喂,我说香香,你别吓唬人了,你真的有啥证据吗?香香拍拍手里的小本子,咳咳两声,当然了。这就是证据,都在本子上呢。怎么?你们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干脆我给你们念上一段吧,喏,我就念这一段,本月初,购进化学药品一批,应付税金五千六百七十捌圆九角九分三厘,可是你们把购进的化学药品愣是改成了残疾人用品,借以逃避了税务,而且你在申办营业执照的时候,说你的工厂是一家专门雇佣残疾人的福利工厂,还说你厂里的工人有一半都是坐在轮椅上工作。员工中还有哑巴和盲人。还说工厂的法人就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盲人。我好奇的是,这天大的谎言,居然没有被揭穿。现在的工商局在办理营业执照的时候,难道都不去企业实地考察一番吗?厂长冷笑,考察个屁p,每天去工商局办执照的人
人成千上万,如果工商局的工作人员每办理一个执照就去企业查证一下,那些工作人员岂不是要累死吗?香香冷笑,对,所以才让你们这些惟利是图的家伙钻了空子。为了逃税,你居然说自己的老婆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瞎子?这种谎话,你也编得出来,不怕遭天谴吗?厂长笑道,我说香香,你都离开家乡这么久了,怎么脑袋瓜还是不转弯呢?说谎怎么了?只要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好处,撒谎也没什么呀。其实,我还是告诉你实话吧。办执照的当天,我没让我老婆跟我一起去,为了办这个执照,我是特意花了两百块钱雇了一坐在轮椅上的瞎子,我请瞎子跟我一起去的工商局。当时,工商局的领导听说有这么一个身shn残志坚的女人来办执照还特意下楼跟她合影呢。然后,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地谈了老半天,说是国家对残疾人有特殊照顾。厂长夫人笑道,老公,可真有你的,我说你是怎么办的执照呢,闹了半天,你是特意雇佣了一个残疾人呀,你真是太聪明了。厂长笑道,老婆,你以为我只会玩女人,我实话告诉你,我脑袋里的点子多得无以计数,每一个点子都能使我成为有钱人,你老公有个绝顶聪明的脑袋,你没嫁错人。今后,你跟着我,就等着吃香喝辣,过好日r子吧。厂长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是啊,我真是聪明,选了你这么个聪明男人做老公。可是,转瞬,厂长夫人的笑容立刻僵住,皱眉道,可是,老公,你办执照的事,是怎么被香香给知道的?话说这些事,连我都不知道。香香哈哈大笑,姐姐,你老公的确很聪明,满肚子的阴yn谋诡计,但是,他有个毛病,也是他致命的缺点,他这人爱i说,尤其是做完那种事之后,只要我把他伺候舒服了,他的嘴可就没了把门的,问他啥事,他都说,以上这些事,都是他在床hung上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