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笑道,“虽然这画面有点搞笑,不过,看着小宝的父亲挨打,忽然有种畅快的感觉。”
路飞笑道,“这种感觉是活该吗?”
魔笑道,“差不多吧。想想他以前对他的前任老婆又打又骂的,他在家里闲待着,啥都不干,作威作福惯了,现在倒过来了,轮到他挨打了,还真有点意思。”
路飞笑道,“好了,我现在接着讲故事。小宝趴在窗台上,看着瑟瑟发抖的父亲和一脸杀气的后妈,百感交集,之前,生母在世的时候,眼前的这副画面可是倒过来的,要知道以前,都是父亲对生母颐指气使的,生母在父亲面前,一向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现在的画面跟之前的相比,的确有点辣眼睛。父亲看着那只正在滴血的高跟鞋,吓得浑身shn发抖,哆嗦道,你不是还想用高跟鞋打我吧?后妈厉声道,那就得看我的心情qng和你的态度了,如果你再敢惹我,我自然是对你不客气了。父亲叹气,看来我看错你了。当初你在我面前表现得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将来会是一个贤妻良母,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露出了本来面目,我真的看错人了。后妈笑道,怎么?你后悔了吗?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贤妻良母?说的真好。蠢货,我现在问你,你所谓的贤妻良母的标准是什么?你的死鬼前妻算不算贤妻良母啊?父亲点头,嗯,她当然是贤妻良母了,贤惠大方,处处为我着想,哪怕我只是嗓子不舒服,咳嗽两声,她也立刻为我熬好梨汤,她不但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地里的农活也都是一人干的,等她干完活回家,还得照看小宝,对了,她还忙着照顾我的父母,像她这样的女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唉,我真是个没福气的家伙,她这么早就去世了。丢下我和小宝,我该怎么办啊?父亲说到这里,嚎啕大哭。小宝看见父亲哭,也不不由地跟着掉眼泪。后妈咳咳两声,唉唉唉,哭个什么劲啊,她人都死了,你现在哭,你早该干嘛去了?你要是早对她好点,她至于累死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婆的死因,你老婆死因是积劳成疾,她是活活累死的。父亲愕然道,啊?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后妈冷笑,亲爱i的老公,你家里的这点事,附近十里八乡的人都传遍了。大家都知道你老婆是活活累死的。也是啊,一个小女人,本来身shn子骨又不好,还家里家外的忙活,干完地里的农活,还得照顾老人孩子,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结果你前妻就这么拿自己不当人,跟一头骡子一样不停地拉磨,最后,终于转不动了,活活累死。真是可怜有可悲呀。父亲喃喃地道,都是我不好啊,都是我太懒了,她才会累死,说真的,直到现在,我还不能接受,她已经离去的事实。后妈笑道,我相信你已经深刻地体会到贤妻良母的下场是什么?所谓贤妻良母的下场就是活活累死,从她身shn上,我得到了启示。父亲惊道,什么启示?后妈笑道,那就是绝对不做贤妻良母。因为我不想把自己累死,告诉你,像你前妻那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傻了。一个小女人,家里家外的忙活,把自己累坏了,还没人心疼,她图什么?赶上你这种老公,她就是活活累死,你又懂得心疼她吗?父亲低下头,郁闷地道,你快别再说了,是我对不起她,如果当初我勤快一点,帮她分担一些,她不至于会累死。是我不好啊。后妈冷笑,现在才醒悟过来,实在是太晚了。斯人已逝,你说也是白搭。不过呢,我倒是从她的不幸经历中得到了太多的启示,我刚才也告诉你了,我绝不会做个贤妻良母。而且你家里之前的规矩必须全都给我改了。父亲惊道,老婆,你在说啥呢?我家里可没啥规矩啊。后妈冷笑,你家没规矩?你就装吧。父亲低声道,真的没规矩矩,我们这都是小门小户的人家,立哪门子的规矩啊。后妈笑道,既然你这么能装,那我就只好提醒你了。之前,你家都是女人下地干活,女人做家务带孩子,现在这一切规矩都得改。父亲哆嗦道,老婆,按照你的意思,打算改成啥样呢?后妈笑道,从今往后,你这个男人,必须承担起家里的一切责任。男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必须把整个家支撑起来。父亲听后妈说话的语气不对,皱眉道,啊?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吧?后妈冷笑,我的意思是,从今往后,咱们家的地,都由你来种。父亲吃了一惊,啊?我来种地?妈呀,自从结婚之后,我可是再也没有下过地,说真的,我家田里种的是玉米还是水稻,我都不知道,现在你居然让我下地干活?后妈冷笑,你是男人,你不干谁干呀?父亲结结巴巴地道,可是我们村里,都是女人干活,我一个大男人在地里晃悠,会被村民们笑话的。后妈笑道,笑话什么?你吃饭不吃?要吃饭就得下地干活,天经地义。你们村的男人太懒了,把地里的活儿都推给女人,自己每天在家里闲待着,养大爷。父亲皱眉,可是我们村,都是女人下地干活呀。后妈冷笑,我刚才告诉你了,这种风气必须扳一扳。就从你开始改起,还有啊,家务活也全都你的。父亲惊道,啊?家务活也全都是我的。地里活儿归我,家务活也归我,那你干啥?后妈笑道,俗话说的好,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既然嫁给你了,你就得承担起养家的重担。父亲为难地道,可是我根本不会干家务啊。后妈笑道,你就别再装了,你老婆死后的这段时间,家里就剩下你一个人,你不还是照样一人把整个家支撑起来了吗?别跟我说,你不会洗衣做饭,你老婆死后,家里的饭不是你自己做的吗?父亲哑口无言,的确,在我生母死后的这段时间,洗衣做饭这类事,都是他自己亲自做的,因为他不做,没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