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听到这里,大惊失色,“嗯?是不是真的遇见鬼打墙了呢?据说那东西很邪门的,一旦遇见鬼打墙,就出不去了,得转到天亮才能出去呢。”
魔笑道,“嗯,看来剧情qng朝着有趣的方向发展了,这里是又要穿插一个鬼打墙的剧情qng了吗?”
王媒婆笑道,“你们啊,我好像没说这是个鬼故事吧?看来你们的想象力比那帮学生还要丰富呢。”
小刘皱眉,“这明明是浓郁的鬼故事氛围,居然是没有鬼的吗?扫兴啊。”
王媒婆笑道,“好了,别再瞎猜了,我接着说下去,你们就会明白了。我听儿子说到这里,忍不住训斥他,你这孩子,咋就是不听话呢?放学不回家到处乱跑,万一出危险咋办?而且你还欺骗你爸爸?你这孩子,简直是太不听话了。哦,我想起来了,这就是前几天的事吧,有天晚上,你弄到大半夜的才回家,害得我和你父亲到处找你,后来你回家了,问你去了哪里,你死活都不肯说,我记得那晚,你搞得灰头土脸的,浑身shn都是泥。我想揍你,你父亲不让,最后,还是让你吃饭,早点休息。原来,你是跟同学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你说你,小小年纪,主意还挺tng大,你们这些孩子要是出了意外,父母该有多着急。我越说越气,又想伸手去打儿子,结果,我仍旧是动不了,因为爷爷奶ni奶ni俩人,一个用手箍着我的脖子,一个在后面拧着我的胳膊,我只要一动,他俩立刻就用力捏我,搞得我喘不过气,咳嗽不止。儿子笑道,妈妈,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打我,只可惜,你都不能靠近我,又怎么能打到我呢?我怒道,你这可恶的孩子,不听话不学好,成天给大人找麻烦,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乱跑,留神我打断你的腿。儿子笑道,妈妈,别激动,你要是真想打断我的腿,也得先问问我的爷爷奶ni奶ni同意不同意。话话音刚落,我就感觉箍着我脖子的手似乎更用力了些,勒得我白眼一翻,几乎晕过去。与此同时,奶ni奶ni冷冰冰的话语飘到我的耳朵里,哼,谁要是敢碰我孙子一根汗毛,我就跟他拼了,谁都休想欺负我的孙子,你明白吗?说完,双手再次用力一箍,我不由地惨叫一声,瘫在地上,由于喉咙被勒住所产生恶心感,我不住地咳嗽,甚至干呕,想吐却吐不出来。儿子见状,苦笑道,妈妈,我劝你还是合作一点,别那么激动。我知道拗不过爷爷奶ni奶ni的铁手腕,只得长叹一口气,苦笑道,好吧,孩子,你继续说下去,妈妈很想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儿子笑道,后来发生的事可就太多了。儿子说到这里,却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不知他在笑什么,赶紧问他,他告诉我,妈妈,是在笑那些女生,他们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只是听见一个鬼字,就被吓得惊声尖叫,真的好好笑。我叹气道,唉,你也别觉得那些女生胆子小,当时那种环境,你们一群孩子身shn处荒凉地段,那晚没有月亮,你们仅凭着灯光昏暗的路灯照亮,几乎相当于是摸黑前进,这种时候,再被那个男生说到前面是个鬼宅,这种事,放在谁的身shn上,也是会被吓坏的。儿子,那么后来,你们走近那栋宅院了吗?还有,那栋宅院究竟是不是鬼宅?儿子笑道,好吧,我现在全都告诉你,你继续听,就知道那宅院是不是鬼宅了。当时,那几个女生不住地尖叫,而我们又走在昏暗的马路上,气氛的确有些诡异。为了让他们全都镇静下来,我咳咳两声,指着不远处那栋亮堂堂的宅院笑道,我以人格担保,那个宅院绝对不是鬼宅。那男生,唉,算了,我原本不想说他的名字,我还是把他的名字告诉你们吧。他就是咱们村里的小豆子。我惊得合不拢嘴,啊?你说的那个折断手指的男生就是小豆子啊。儿子点头,对啊,就是小豆子。奶ni奶ni问,谁是小豆子?我我笑道,唉,村里孩子太多了,你年纪大,记不住,也没啥奇怪的。不过,相信小豆子的父亲,你肯定认识。奶ni奶ni厉声道,小豆子的父亲是谁?我笑道,小豆子的父亲不是有空就来咱们家遛弯嘛,你说他文采不错,写得一手好字,只可惜,没有用武之地,还得下乡务农。对了,你总是喜欢管他叫先生的那一个。奶ni奶ni吃了一惊,啊?你说的该不会是乔先生的儿子吧?要说起乔先生,也是挺tng点背的一个人,据说他年轻的时候,不但人长得帅,学习又好,尤其是写得一手好字,谁见了谁夸。他原本是在城里上学的,后来,响应号召,当时的口号是,让知识青年下乡务农,他也随大流,跟着下乡,后来,跟他一起来的年轻人都是家里有关系的,人家父母亲属都够得着上面的人,几番疏通调节,全都回城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家里没有关系,走不了。当时,村里的学校招老师,村民们倒是举荐了他,他也去参加面试了,可是倒霉的是,当时学校只需要一名语文老师,因为就一个岗位空缺,按说语文的话,他口才不错,字也写得很漂亮,当个语文老师绝对没问题。但是,不走运的是,只有一个岗位空缺,却来了个三个面试者,而且,他没有学历,而那另外两个面试者都是有学历的,更令他扎心的,那俩面试者也只是高中学历,其实他在下乡之前,恰好是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当时他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等学历拿到手,再去下乡改造呢,可是,当时学校催得紧,街道居委会主任又跑来做工作,他当时脑子一热r,就答应了。谁知道,这一答应,酿成了大错,以至于他在乡村混个教师的资格都没有。他只好老老实实地接受改造,安心务农。这一年年的耗下来,回家无望,只好在村里安家落户。村民们都很同情qng他的遭遇,也很尊敬他,见到他都是先生长先生短的喊他,至于他的真名,到没有多少人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