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皱眉,“这又是什么?三丫头和老板,这两个人从柜台里打到柜台外面,现在又打回来了。听了半天,都迷糊了。”
魔钺笑道,“嗯,没错,这俩正在进行一场拉锯战。三丫头在拼命地保护自己身上的那层膜,老板则是绞尽脑汁地想要破她的处子之身。当然,这只是老板个人的想法,三丫头是死活不肯的。”
路飞笑道,“话说这个三丫头,真是奇怪,老板开导她半天,让她做偏房,她死活不肯,这究竟是什么脑子?再说了,做偏房不比做个使唤丫头强呀?她干嘛不同意呢?”
魔钺笑道,“人和人的个性不同,也许在注重实际的人来说,给人家做偏房好过做丫鬟,可是,对于三丫头这种老实巴交的乡下妹来说,做偏房并非啥天大的幸运,因为她们外出务工,只是为了贴补家用,到了一定的年纪,她们自然会回乡嫁人。她们是非常传统保守的女人,像这类女人,把自己的贞洁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她们哪里会愿意用自己清白的身子去换取什么好处呢?”
路飞笑道,“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她实在是有点傻。不过,芸芸众生,总有那么些不愿意同流合污的人,坚持自己的想法,最后却被社会无情地淘汰和吞噬。”
魔钺叹气,“这就是现实,人活着,必须学会面对现实。所以说呢,事实上,三丫头得到的结果是悲剧。”
路飞苦笑,“是的,被老板娘当街活活打死,这个结果不可谓不悲了。”
村长笑道,“好了,你们别再说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当时,三丫头和老板俩人,一个站在柜台里,一个站在柜台外,一个要进来,一个不让进,俩人相互对峙。而且当时,三丫头尚未把胸口的纽子都给扣上,从衣服的领口处露出雪雪白的颈子和胸脯的上半部分,雪白的皮肤和大红的肚兜相互映衬,更显得肌肤的白嫩。老板看了,更是动火,口水欲滴,恨不能立刻跳进柜台去,把那雌儿按在地上,扒光了,直接上。可是碍于柜台上摆满了各式点心,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打翻了装点心的盘子,等老婆回来,不好交代。话说刚才打翻的那盘枣泥酥还不知道怎么把事给遮过去呢。如果柜台没有那些点心盘子,相信老板早就手按着柜台跳进去,抓住三丫头,一吻芳泽了。不过,老板看着衣不蔽体的三丫头,心里越发地火急火燎。跟她周旋了一会儿之后,还是着急了,他趁着她不注意,猛地把手往下一伸,迅速地在暗门上摸索,终于被他摸到门栓,往上一提,暗门打开,老板立刻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这下,三丫头立马慌了,伸手在柜台里乱摸,又是抓住什么物事,立刻打将过去。这次,她抓住的是个摸上去滑叽叽的东西,分量还沉甸甸的,可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情急之下,更是来不及查看,谁知道,这东西一扔出去,可是了不得,尽管三丫头扔出去的方向是老板的额头,但是,老板身子一矮,那东西径直从老板的头顶飞了过去,直接飞到柜台外面,掉在柜台外的石板地,忘记说了,店堂里铺的青砖地板,那东西摔到地板上,似乎一下子摔裂了,里面的东西哗啦一下,掉在地板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原本正在争执撕扯的两人,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立刻傻眼了,扭脸望向柜台外面,相互对视,俩人脸对脸站着,全都露出疑惑的目光。老板惊道,你刚才把什么东西扔出去了?三丫头使劲摇头,不知道,我当时着急,看都没看,随手抓起什么东西就直接扔出去了。老板皱眉,可是我听那叮叮当当的声音,明明是银元落地的声音啊。三丫头苦笑,我听着也像是钱响。老板苦笑,你到底扔了什么东西?咋咋会有钱的声音呢?三丫头叹气,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刚才扔的是什么,还不如自己亲自去看看呢。去看呀,干嘛还抓住我的手不放呢?老板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大手还紧紧握着三丫头那双粉嫩的小手,方才叹口气,松开手,拉开柜台的暗门,走了出去。可是,当他走出柜台,往地上一看,立刻傻眼了,禁不住啊地喊出了声。三丫头见他的反应很奇怪,立刻问道,老板,你怎么了?地上有啥东西,你干嘛死盯着地上看呢?老板叹气,你自己出来看看,就全都明白了。三丫头半是惊讶半是疑惑,走出柜台一看,立刻傻眼了。地上好些银元,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照在那些银元上,照得银元闪闪发光。三丫头见状,惊得合不拢嘴,啊?怎么回事?地上怎么会有这么的钱?老板伸手指着地上的一个黄褐色的小皮包,苦笑道,傻丫头,看见那个小包了吗?三丫头苦笑,看见了,那不是老板娘的钱包吗?的确,三丫头说的没错,那个黄褐色的小包是老板娘前阵子在皮货店里买的牛皮包,这种牛皮包是由熟牛皮做成的,结实耐磨,在没用牛皮包之前,老板娘一直是用一个大号的花布手帕把银元包起来,可是布手帕不禁磨,像银元这种东西边缘都很锋利,分量又沉甸甸的,所以,老板娘一块手帕用不多久就得换新的。换过几次手帕之后,老板娘一合计,既然布手帕不禁磨,还不如换一个结实耐磨的皮包的。于是就去皮货店买了一个皮包。此时,那个结实耐磨的皮包被摔得拉链松脱,拉链口松开,仰躺在地上,活像一条被剖开肚子的鱼。在那个皮包的边上,散落着好些银元。三丫头看着地上的银元,倒吸一口凉气,妈呀,这地上的银元,不就是老板娘早起说要拿着去进货的钱吗?老板木呆呆地点点头,是啊,可是现在,她人早就走了,这钱包怎么还在家里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