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叫什么事啊?难不成是那个薇儿撞破了父母在行房事吗?”
魔钺笑道,“是的,的确就是这么回事。通过这段描述,咱们应该可以了解到在薇儿十岁那年,一不留神,闯进了母亲的卧房,而当时,她的父母正在行床笫之乐,被她全都看在眼里了。”
路飞笑道,“嗯,看来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一不留神,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故事进行到了这里,我似乎已经看见悲剧的影子了。”
魔钺笑道,“是啊,像这类事情,虽然,作为一个孩子来说,随着孩子长到一定的年纪,他们早晚会经历到,但是,如果只是十岁的话,对于这种事的理解,还是很困难的。所以说,法律上有规定,如果成年男子跟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属于强迫行为,不管少女是否是自愿,都属于强迫行为。因为未成年少女对还没有正确的认识,这也是法律对未成年少女的保护措施。”
村长笑道,“好了,你们别再扯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道士叹气,这个孩子,真是不听话,小丫鬟都叫她去买糖油酥了,她怎么又跑回来了呢。妻子叹气,我想,她是因为好奇才跑回来的。其实呢,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对那种事,都是会产生好奇感的。道士皱眉,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在说,当时,那个薇儿小主已经猜到自己的父母正在行房事,所以才故意跑回来的吧?妻子摇头,不!她肯定不是故意跑去看的,当然我也感觉她不该跑回去的,尽管我很厌恶她勾引我丈夫的行为,但是我仍旧感觉,她不该回去的。道士惊道,啊?那么你现在已经改变主意,认为是她在勾引你的丈夫吗?妻子点头,是的,如果你肯耐心听完薇儿小主的故事,你就会明白,也许我丈夫说的的是真话,也许真是她在勾引我的丈夫。说到这里,妻子的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愤怒,那刺人的目光吓得道士打了一个寒战。道士咳咳两声,那么现在,就请你继续说下去。不过,到现在为止,我仍旧不认为一个女生要是在十岁的时候,不小心撞在父母在亲热,之后就应该早熟到去勾引一个年届不惑的大叔。妻子叹气,关键是,事情并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看见妻子欲言又止的模样,道士从她的脸上看出了某种不堪,于是问道,啊?你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妻子苦笑,是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才真的是令人跌破眼镜。道士皱眉,接下来,还能发生什么事?你刚才不是说到,那个薇儿小主一不留神闯到母亲的卧房里,撞见父母正在亲热,结果母亲训斥她,赶她走,她不是转身离开了吗?妻子叹气,她是真的转身离开,那不就没事了吗?可是问题的关键是,就在她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父亲喊她站住。她当时完全吓傻了,不知该怎么办了,站在原地,看着衣不蔽体的父亲,惊得合不拢嘴,就听见父亲发出一阵荡笑,小五子,我这二年都感觉体力大不如前了,我的命根子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使了,可是刚才,看见那孩子直勾勾地盯着咱俩,我忽然感觉,我又行了,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好想再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呢。小五子是父亲对母亲的昵称,父亲跟别的男人不同,别的男人都喜欢给自己的女人起一堆的乳名,来彰显自己的占有权。父亲不是这样,他的女人,一律都像是直接叫号的。比方说五姨太,就是小五子,三姨太就是三儿,四姨太就是四儿,二姨太就是老二。只有对正房的大太太,父亲是直呼起名的,其实的四个姨太太,全都是以编号称呼。父亲对于自己女人的昵称,虽然少了点香艳的亲昵味道,可是也自有一番情趣。母亲听了父亲的话,惊得张大了嘴巴,老公,你在胡说什么?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在说,你现在忽然变得很兴奋,都是因为薇儿在旁边看着的缘故吧?父亲点头,是的,就是因为她在旁边看着,我才发现自己忽然很想要,之前,我都已经快灯枯油尽了,可是,发现那孩子盯着咱俩看,我忽然觉得自己又行了。父亲说完,立刻俯下身子,压在母亲身上,亲昵地爱抚着母亲的脸蛋。母亲立刻闪到一边,抓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大喊道,薇儿,你还是个孩子,你快走,你不能看啊。陈柏薇看着母亲满脸的尴尬,感觉很不理解,不过,她也明显地感觉到,母亲是真的发火了,母亲希望自己赶紧离开。她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低头,朝床上的父母鞠了一躬,转身就走。可是她刚转身,还没迈出半步,就听见身后传来炸雷般的吼声,你不许走!她惊讶地回过头,发现丈夫正怒视着她,当然,父亲仍旧是压在母亲身上,他的双腿分开,像骑马那样骑在母亲身上。陈柏薇完全被父亲的样子吓住了,而父亲脸上的表情也是陌生,是她从未见过的那种猥琐,甚至可以说是淫猥的笑容,就像她在西洋剧院中所看的黑白电影中的那种坏人的脸。面对父亲,她居然有一种看着陌生人的感觉,原本想跑,居然不敢迈出半步,只是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父亲。她看见父亲的手熟练地扯开棉被,把赤条条的母亲拖出来,亲吻抚弄,那一刻,她的心情十分复杂,是头部的热血再次涌向视网膜了吗?她感觉眼前的一切再次变得绯红,床帐是绯红的,父母的身体也是绯红,她只是看见两个绯红的肉块在黏在一起,时而分开,时而贴近,两个肉块不断地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间或,有女人的呻吟和啜泣声传来。她听得出,那是母亲的哭声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