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表弟也太过分了吧?居然逼着女的给他擦鞋?”
魔钺笑道,“路飞,你这话说得又有语病了,你应该说,表弟逼着男的让那女的给他擦鞋。”
看见路飞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魔钺哈哈大笑,“嗯哼?我有说错吗?事实明明就是这样啊,表弟并没有直接逼那女的给自己擦鞋,他只是在给男的施加压力,打算逼迫他,让那女的给自己擦鞋。”
路飞苦笑,“好吧,你是对的,我刚才那么说,确实存在有语病和词不达意的问题。不过,我感觉表弟实在过分,本来人家那对男女依偎在一起,躲在船舱的角落里赏月观灯,你说他们招谁惹谁了,要被表弟抓住,一个给表弟当了擦鞋板凳,另一个被逼给表弟擦鞋。”
魔钺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表弟是小混混,是社会流氓,而且表弟现在是人多势众,这对男女只有两个人,势单力孤的,哪里惹得起表弟呢?表弟现在是掌控全局,那男的只有俯首贴耳的份儿。不过,有点搞笑的是,男的被表弟欺负,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女人也跟着一起逼迫他,那女的不但不愿意给表弟擦鞋,还逼着男的为她打架。整个故事进行到这里,变得更加紧张刺激了。”
路飞笑道,“嗯,这女的的确是不会也自家的爷们长脸。”
魔钺笑道,“哟,按照你的说法,怎么才算是给自家的爷们长脸呢?在这种情况下,难道非得是听自家男人的话,给表弟擦鞋,才是给自家的男人长脸吗?”
路飞哈哈大笑,“这个我也说不好了,毕竟,当时的情况太复杂了。如果光是流氓闹事还好说,现在的情况是,表弟这些流氓在闹事,而那女的也在逼迫男的跟表弟打架。一句话,情况太复杂了。”
魔钺笑道,“复杂杂什么?在我看来,一点不复杂,目前的状况是,表弟和那个女人都在给男的施加压力,表弟在逼男的,让男的喊那女人给他擦鞋,而那女的也在逼男的为了自己跟表弟打架。现在是那男的夹在中间手夹板气。”
路飞笑道,“嗯,现在那男的是在受夹板气,就是所谓的两头受气。唉,我现在只想说,那女的是不是猪油蒙眼了?流氓当前,她还在跟自己的爷们耍脾气?”
魔钺笑道,“女人们一向如此,她们永远分不清,孰重孰轻,往往不肯放下个人的委屈去成就大局,所以说,女人们天生做不了首领,统治世界的永远是男人。”
路飞笑道,“我想你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否则,人类现在也不会进入父系氏族社会了。可是,目前搞笑的是,并没有什么大局存在,我感觉男的逼迫女人为表弟擦鞋,只是为了让自己免于挨打罢了。”
魔钺点头,“嗯,言之有理。目前,就那男的而言,的确是为了一己私心,才逼迫自己的女人给表弟擦鞋。说白了,他就是害怕挨打。”
村长笑道,“好了,你们先打住,别议论了,听我继续往下说。话说船上的那对男女正吵得一股劲,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酒气,男的回头一看,顿时傻眼了,原来那些小混混已经走到他们跟前了,小混混们就在离他们不足半米远的地方,也就是说,那些小混混只要一抬腿,就能踹到他们的屁股。女的吓得不敢抬头,只敢从头发缝里偷看那些小混混的脚,心里默数,一双,两双,三双一直数下去,加上表弟的那双穿着钉子鞋的脚,一共还是八双脚。女的吓蒙了,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八个人啊。男的低声道,亲爱的,别倔了,对方八个大小伙子,我只有一个人,无法跟他们抗衡啊。男女两人的对话,表弟听得一清二楚楚,哈哈大笑,喂,你个蠢货,你也看清了,我今晚还是带着七个兄弟上船的。你就一个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依我看,你不如聪明点,让你的女人赶紧给我擦鞋,这事就算是平过去了。按说,在这种双方悬殊的情况下,没必要再争执,既然两方实力相差太大,不如实力弱的一方依从了实力强的一方,就算完事了。可是,那女的也不知是打了鸡血,还是怎的,听见表弟这么说,忽然扯开喉咙喊起来,嗯?你不就八个人吗?人多怎么着了?你人多,我们就该怕你吗?说完,忽然扭脸看着早已经吓得目瞪口呆的围观的众人,然后她伸手指着众人,厉声道,那小哥,你也别狂,你人多,我们的人也不少,你看看船上有多少人?我们的人远远多过你,所以你还是别这么张狂的好。女人这么一喊,船上立刻陷入了沉默,原本嗡嗡的议论声也戛然而止,船上围观的众人,以及那些小混混,全都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女人。此刻,那女人仍旧是长发遮面,低着头,不过,她已经不是刚才那样软趴趴地瘫在地上,而是腾地一下,跳了起来,跑到围观的众人面前,站定,然后转向表弟,扯开喉咙喊道,看见没有?船上的人都是我们的人,我们全都是一起的。那女人倒是喊得声嘶力竭,可是喊声刚落,原本聚集在她身后、伸长脖子看热闹的人立刻起了一阵骚乱,片刻之后,就听见呼啦一声,那女人回头一看,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了,不禁怔住,啊地喊了一声,整个人僵在原地,等她回过神来,发现原本站在她身后的众人,全都四散跑开,躲到船舱的四个角落里去了。表弟见状,哈哈大笑,而且是一边鼓掌,一边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唉,我说妹子,你还真是搞笑呢,你所谓的你们的人,现在全都做鸟兽散,躲到角落里看热闹去了。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你们的人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