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我怒喝,手掌一翻,一道黄符迅速被我抓在了手中。
我正准备将黄符拍出去的时候,门外的那张脸一闪而逝,直接就消失了,速度很快。
“哼,算你跑的快!”我冷哼,手腕轻轻一抖,黄符滑落进了袖子里。
当我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戏服上时,戏服上冒着黑气,快速消融,几个呼吸就没有了,在我手中只剩下一个黑色的灰烬,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的一样。
我再次扫了一眼化妆室,打开房门出去了,在我刚离开,在化妆室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绣花鞋突兀的出现,没有任何的征兆,就只有一双绣花鞋,没有其它的东西。
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正穿着那绣花鞋,绣花鞋移动,也离开了化妆室。
我又来到了卧室,卧室同样是一片凌乱不堪,当我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突然就充斥着一股恶臭,那是一种死尸腐烂的恶臭。
我没有在这里久待,随便看了一眼就出来了,那恶臭想臭谁就臭谁去吧。
现在就只剩下最后的卫生间我没进去了,当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哗啦啦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那是水声,好像有人在里面沐浴。
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外,还有一阵隐隐约约的歌声也从里面飘了出来,那是一个女人的在唱歌。
那歌声充满了幽怨和凄苦,没有一点欢乐之感。
我没有立马进去,而是站在门外等候。
歌声唱了有半分钟的样子,里面的声音突然变了,变成了一种不可描述的声音,那是一种对男人很有诱惑力,血脉喷张的声音。
我脸色古怪了起来,这是什么神操作,准备对我进行换一种方式诱惑吗?
我依旧没有进去的意思,就在门外站着。
突然,
呼!
卫生间的门居然凭空打开了,里面不再是破烂不堪,而是装修的完好无损,有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在里面洗澡,滚烫的热水冲在她身上,她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色,那不可描述的声音就是从她嘴中发出来的。
“玩够了吗?”我望着那女人问道,神色平静,没哟任何的喜怒哀乐。
这种最低级的招式,在我刚出道的时候就见过。
现在还对我用这个,这不是搞笑吗,如果我还可以被这种招式坑,那我真的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那女人似乎因为我的到来而受到了惊吓似得,惊慌失措,大声尖叫了起来,急忙用手捂着胸前,就差喊非礼了。
“够了!”我喝道,她这是对我人格的一种侮辱。
女人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缓缓抬头,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到她的样子。
“嗬嗬,你看我好看吗?”突然那女人嗬嗬笑了起来,那笑声十分阴森、刺耳,给人的感觉就是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女人的话音落下,她那遮住脸面的长发分开了,露出了她的模样。
我扫了一眼,翻了个白眼,心中一阵腻歪。
那是一张没有任何血肉的脸,就是一个骷髅头,并且在那骷髅头上还爬满了白花花的虫子,那些虫子正蠕动着,还不时有虫子被挤掉了下来,簌簌落下,让人作呕。
“滚!”我一声怒斥,一道黄符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