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雪愣在原地,秀眉紧锁。
看到苏末淮完完整整的回来,盛止冷哼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说说你,理她做什么?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还要我给你解释一遍吗?我告诉你苏末淮,你要是私底下还敢和这个女人有一丁点儿关系,咱们兄弟就别做了,我可没你这么蠢的傻兄弟。”
盛止话里话外,全是对阮清雪的厌恶。
以前他从不在苏末淮的面前提这个女人,一来是怕苏末淮这个纯情男对她念念不忘,二来是怕伤害到他。
“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只是把话说清楚而已。嫂子,真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我自罚三杯。”
苏末淮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灌下。
到第三杯的时候,被容忱言夺下了酒杯:“够了。”
看到阮清雪离开澜庭后,苏末淮的眼神有些模糊,心脏微微刺疼。
如果她一直不出现,他或许还能再心里保留最后一丝对她的美好幻想。
但她出现了,依旧是带着目的。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上当。
阮清雪离开澜庭后,立刻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阮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姓苏的没留你?”
苏末淮当年有多爱阮清雪,组织里的人谁不知道?
阮清雪看着澜庭门口的灯光,杏眸微微一眯,冷声道:“不着急,太容易上钩也不好玩儿。先回酒店,看样子,我要在越城多呆一段时间了,帮我找个房子,就我以前住的那套吧,想办法买下来。”
“是,阮姐。”
车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因为阮清雪这个小插曲,苏末淮到底还是喝多了,连带着盛止和容忱言都陪他喝了不少。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半,南栀靠在容忱言的肩上打了个哈欠,手指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