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忱言回头看了一眼电脑,下一秒,会议室所有人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他双手撑着沙发,起身,直接关掉摄像头,拿起耳麦的话筒,冷声道:“其余事情,唐宋,你自行处理。我后天晚上的飞机。”
“啪嗒——”
容忱言直接合上笔记本,看向她的目光温柔的紧。尤其是看到南栀双颊泛着粉色,轻笑了一声,“还要检查吗?”
“容忱言,你耍流氓。不跟你闹了,刚才丢死人了。”
南栀一想到刚才那社死的画面,气呼呼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后直接抱着书,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会议肯定是继续不下去了。容忱言打开唐宋传过来的一些文件,开始处理接下来几天的事务。
等他忙完,回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南栀一边看书,一边等他,到一点多的时候,实在没撑住,抱着书就睡着了。
容忱言小心翼翼的走到窗边,拿走她手中厚厚的杂记,关灯上床。
南栀抱着枕头睡在一边,两人之间泾渭分明,仿佛隔了一个马里亚纳海沟。
容忱言抿了抿唇,想将她手中的枕头抽走,但稍稍一动,南栀反而抱得更紧了。
怕吵醒了南栀,惹她生气,容忱言直接下床,绕到另一边,一米八几的男人,就睡在不足30公分宽的床边边上,然后从背后抱住她。
大概是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南栀嘴角微微上扬,翻了个身,落入他的怀里。
她像雏鸟一样,依偎在容忱言的臂膀中,男人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些许,然后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7点的闹钟一响,南栀伸手就想去关掉手机闹铃,她南栀提前半个小时就醒了,一直趴在男人的怀里,不敢乱动。
她抬头看着容忱言眼底的青黑,有些心疼。昨晚估计又忙到凌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