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宋经理,你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吗?这作息,比我妈还讲究,年轻人哪有不吃宵夜,不喝酒的,你听我的,破一次戒,你就知道这滋味了。”
盛止听着电话里,女人一本正经的语气,脸上挂满了笑意。
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宋彻,挺可爱的,比他以前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要可爱。
他大概真的是,受虐狂。
电话那边一阵静默之后,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盛止的笑意戛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好像说错话了。
青山居。
南栀这段时间,几乎把青山居上上下下都翻了一遍,和当初苏末淮来调查时的情况一模一样。什么都没查到。
但越是干净,就越可疑。
她站在阳台上,突然余光瞥了眼院子里开得正盛的月季。
当时苏末淮提到过,南晨光似乎对这个院子里,某样东西,十分紧张。
一开始她也以为,南晨光紧张的应该是花房里的东西,但照片上,被搬走的只是一个花瓶,仅仅只是一株罂粟,并不能判罪,所以他在意的,会是什么呢?
南栀穿着睡衣,下楼查看。
花房只是一些普通观赏用的绿植,花园里的月季,也看不出什么异常,唯独最中央这一处花坛里的月季,似乎开的比其他几处,都要艳。
一阵风拂过,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怪味儿,南栀皱着眉头,嗅了嗅,“奇怪,什么味道?”
花香中似乎夹着一股子难闻的腥臭味道,虽然极不明显,但他嗅觉向来比寻常人要敏感许多,仔细闻,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突然,南栀似乎察觉到了一抹视线,抬头望去,就看到沈秀珍房间的灯亮着,她正站在窗前,浑浊阴冷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
两人远远地对视着,过了许久,沈秀珍才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