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商场逛一圈，买了点东西，然后就在一楼室外的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和甜点，坐着聊天。

11点的时候，南栀接到一个电话，是疗养院那边打过来的。

“打伤了其他病人？”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过来一趟。”

沈湘看着她，小嘴巴一撅，“今天出门的时候真该看看黄历，你去忙吧。我自己再坐一会儿，江医生说已经忙完了，现在换个衣服就能出门来陪我吃饭了。”

南栀赶到疗养院的时候，看到郑霖和郑月兰都在病房时，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特意让护士打电话骗我过来，到底是什么事？”

南栀森冷的双眸盯着两人，薄唇紧抿着，心跳突然快了两拍，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一个郑月兰，手无缚鸡之力，郑霖也是个酒囊饭袋，别说现在她的伤已经痊愈，就算断掉一只手，她也没把郑霖放在眼里。

郑霖从病床旁边绕了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衫，看向南栀的时候，眼神带着一些异色，嘴角轻轻一勾，“南栀姐，上次见面，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冷淡？”

“路上一直跟踪我的人就是你吧？从工作室，到咖啡馆，再到疗养院，你想做什么？要钱？”

郑霖赌博欠了一屁股债，这件事儿在越城不是什么秘密，毕竟郑家老太太上南氏集团要钱，都已经在整个圈子都传遍了。

“我就是想跟南栀姐，交流交流感情，没办法，上次我想约你一起吃个饭，但连你个眼神都不肯施舍。”

郑霖刚走近一步，南栀拧着眉，直接一个反手捏住他的胳膊，然后扭转，往墙上一摁，“咔擦——”

只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让人后脊一阵发凉。

郑霖已经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抱着胳膊，蜷缩在角落，疼得浑身都在冒冷汗。

“南栀！”郑霖嘴唇发白，整个人瑟瑟发抖，眼神却紧盯着她。郑月兰看到这儿，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南栀，是我让郑霖叫你来的，短信你应该看到了，怎么，你就不好奇，当年那起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