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宫小妤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在刚才，白肇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他对这个小丫头，恐怕不是单纯的领导对员工，也不是哥哥对妹妹。他对栀栀，是把她当妹妹，一开始，他也以为他对宫小妤，和对栀栀是一样的。

可就在刚才，他忽然明白，这是完全不同的。

南栀和容忱言在一起的时候，他虽然不耐烦，不接受，但还是尊重南栀的决定。

而对宫小妤，他有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白肇似笑非笑得看着她：“你先告诉我，小丫头，你刚才那一下，是开玩笑，还是喜欢我。”

宫小妤瞳孔震动了一下，紧紧攥着衣摆，低着头，不敢看他。

白肇也不着急，默默的等她的答案。

犹豫了许久，宫小妤抿着唇，声音带着一点点颤音，“我……白老师，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想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情……”

她大概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声音几乎隐没在空气之中。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白肇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喜欢我？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知道……”

“原因呢？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前几天还生我的气……”

宫小妤偷偷抬了一下眼睫，小声道：“你把我当小孩子，所以我才生气的。”

她不希望白老师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尤其是在确定自己喜欢上他的时候，总希望他能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人。

“我没把你当小孩子。”

她虽然长相娇小，但在工作的时候很认真，能力也不错，所以，叫小丫头，只不过是一个称呼，没有把她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