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生怕影响了自己的智商，迈步就要走。

帝深却勃然大怒，一把扼住楚惊帼的脖颈。

他森冷的眸子阴鸷地盯着她:

“楚惊帼！别装作这副她人冤枉了你的模样，你在水云间下毒时的画面，本王记得清清楚楚！

今日除了你，还会有别人？嗯？”

说话间，他大手微微用了些力。

杀意在弥漫。

楚惊帼却毫不畏惧，还抬起眸子直视他:

“你口口声声说我在水云间下毒，还因此将我伤成残废。

但从始至终你可有问过我为何会下毒？可有想过我为何会衣衫凌乱出现在哪儿？可有去调查过楚怜儿为何会出现在那儿？”

“就连今日，楚怜儿哭哭啼啼蓄意引导，你全信了。

可我这个正王妃说不是，你有信过半句？”

她清冷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反问。

那双眸子像是经历过天大的委屈、已经心灰意冷、平静地如同一潭死水，只有来自灵魂的谴责。

帝深看着她的目光，竟有片刻的恍神。

曾经见了他满眼都是欢喜的女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冷的目光？

而且那日在水云间，她似乎的确衣衫不整……

不过她这意思、是说楚怜儿害她？

怜儿那么柔弱善良的女子，怎么会害她？

短暂的几秒，帝深回过神来，冰冷地笑:

“楚惊帼，你的演技不错，可惜本王不是第一次见你演戏！”

那日在水云间，她的演技也是如此，让全城人都同情她、可怜她。

“事到如今，右耳残缺，你还没有反悔之意？还要栽赃怜儿？

本王是不是告诉你，若再伤害怜儿，本王要你不得好死！”

话落，他又倏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