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帼清冷地目光盯着帝深,继续道:
“这便算了。
可七年来的付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呢?
你在我生产之际,却带着楚怜儿闯入产房。
为了让你的楚怜儿光明正大嫁入王府,你命人将我的孩子塞回腹中、想制造我一尸两命的假象!
那时候的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痛不欲生的产妇!
那时候的孩子,也只是一个刚冒出头、没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的婴儿!
可你就是那么无情、那么冷漠地命人下手,硬生生将刚冒头的孩子塞回去,还美其名曰是为我好?让我死得痛快?”
所有人怔住了,竟然还有这种事?
竟然做得这么可恶?这么血腥?
虎毒还尚且不食子!
帝深容色也是凝重至极。
想到那日的那一幕,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怎么能下得去如此狠手。
他怎么会听信了楚怜儿的那一番妖言……
“这还远远不够……”
“哪怕我有幸习得一些医书,自己给自己剖腹取子,将小小的孩子从肚子剖出来。可你还不肯放过!
你竟抓起她、要活活摔死她!
你还一巴掌将我甩飞、让我本就裂开的肚子、更加鲜血淋漓!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刚生产的孕妇,如何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一个刚刚诞生的孩子、那么天真无邪、怎么能活活摔死?
当她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欺负时、她又是何等无助、痛苦?”
楚惊帼的每一个问题,都直击人的灵魂。
现场众人已经傻了。
光是从楚惊帼说的那些话里,他们已经想象到了那血腥的一幕。
杀产妇、杀孩子,这就算是条狗也做不出这么恶毒的事情啊!
帝深怎么会做的如此恶毒?
楚惊帼怀里的小奶娃、似乎也想到了那一幕,软萌萌的脸上满是后怕,不断往楚惊帼怀里缩。
楚惊帼抱着她、继续道:
“你杀害不成,便将满身是血的我们关在杏寒院,不给我们一粒米、一滴水、任由我们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