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阳城中。
沈落雁的大军虽然还没有完全回来,不过冠军城巳经攻陷,奉叔宝程咬金、单雄信等人正在追捕残敌,而整治冠军城的治安民心之类的交托予杨公卿。他在洛阳已经相当有经验,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沈落雁心急来见徐子陵,连夜赶来相见。
徐子陵也许久不见沈落雁与商秀询,一接到两女前来的消息,也颇是心动。
南阳交托给吕重,虽然他不是什么大才之士,可是为地头,对南阳熟悉无比,暂时交托政务,既安定人心,又激鼓士气。
反正徐子陵要的不是财政,而是治安与民心。
只要这个城牢牢地掌握在自已的手中,而不是向慈航静斋方面摇摆或者暗投,那么不管吕重是不是一个人才,暂时也可以任他为城主。南阳之地,虽然重要,但非兵家必将之地,经济虽然繁荣昌盛,但是远不及洛阳袭阳襄阳等大城,而且地理位置位于华夏军势力之内,也不怕有任何的差池。
因为华夏军素有威名,加上政令优惠,南阳百姓一看告示,个个大喜。
不但有三天的开全赈粮,而且还有一系列的贴心民政。
吕重也不是无能之辈,有华夏军的政令作来模式,发施政令起来也有板有眼,属下的天魁派弟子和中立的镇阳帮和荆山派的弟子也让吕重请出任职治安,由春风得意的应羽主管,又亲身力献镇阳帮帮主和荆让派门主出面,任职南阳副将和副守备,将先前的不快化作一团和气。
徐子陵也参加吕重的设宴,温言宽慰了两派帮主门主的心,甚至表示归降的孟得功和沈乃堂都可以在南阳中任职。
吕重一夜未眠,但精神却更是抖搂,与一众人亲送徐子陵出城。
途中,白文原小声问道:“公子为何赐本将那个朱媚?”
“她以前轻视于你。”徐子陵呵呵笑道:“现在轮到你发挥男子汉大丈夫的威风了。狠狠地揍她,如果你打她不过,来找本公子,本公子教你两招!”
“这个公子放心!”白文原一听,心神领会,马上大声应道:“这个骚狐女人,本将一定会好好收拾她的!”
“上庸城,蜀道。”徐子陵小声吩咐道:“水路我们有办法不让巴蜀地人随便进出,现在陆路就看文原你的了,给本公子好好守住上庸城,平民商贾无事,巴蜀的联军士兵想进来,给本公子狠狠地杀。不管任何的理由,没有本公子或者军师的同意,绝对不能放任而过。
“是。”白文原是一个大将之才,自然深知蜀道之重。
巴蜀进入中原,无非两条路,一是水路,水路有东溟水军,不但巴蜀的战船,就是整个中原和江南的水军加起来,也打不过东溟水军,所以,巴蜀想从水路进入中原,肯定难比登天。另一条路是栈道,栈道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险,可是往往天险却是最容易让人攻破的。
因为天险的守兵最是麻痹大意,持久的无事,往往最容易为敌所乘。
南阳城中里繁盛,房舍鳞次栉比,呈方城十字街形制,北而则因浜江而不规整,临街民居均用拱出挑檐廊,屋檐起翘,楼窗镂花,别具特色。徐子陵清早与众踏等而出,看见战后,短短时日,就恢复得不错,也信是满意。
南阳城外,众人送出数里,直到沈落雁的大军接过徐子陵,才自行折返。
沈落雁一看徐子陵,却不再是大军之前深深一吻,而是先带徐子陵疾行。
除了她与商秀询,还有数十名近卫,其余数千士兵分散成四军,由跑野刚郭善才等几位将军率领,整军回洛阳,同时一路搜索残敌,或者为徐子陵他们警戒。徐子陵随沈落雁奔出十余里,他前面有飞马牧场的子弟在四处警戒,又见小公主与美人鱼战队在大帐外等着,顿时明白,前往高丽的远征军巳径回来了。
傅氏姐妹哭成泪人似的,可是却没有与徐子陵太多叙话,轻轻一抱,即把他引到大帐之后。
黯魔队,力士队,还有江准军的红带执法团,在虚行之、卜天志、高占道、牛奉义、查杰等人的率领之下,齐刷刷地站在众帐包围之间,向徐子陵无声地敬礼。
徐子陵几乎感动得热泪奔涌,他极力压抑着自已的激动,冲上去,先还大家一个最有力的敬礼,再与虚行之卜天志等人紧紧相拥。
良师,益友,战士。
徐子陵想不到有更好地办法,来表达自已心中的感受。这些人,才是最动跟自已打天下的班底,最忠城最具实力地战士,也是徐子陵的华夏军中最默默无闻的士兵。除了最熟悉的人之后,几乎没有人知道这几支部队地存在。
可是他们,却是徐子陵最信任最休重的部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