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像徐公子一般修练自然之道,融合天地之气的人外,别的男子,的确会在我们玄牝姹女功之下元阳受损。”虹夫人强忍羞涩地道:“但是,徐公子与我们修练玄姹女功的女子相合,只有益无报。何况天下间像徐公子般修练自然之道又功力高深的,相信除了宁道奇,就是徐公子了。”
“说什么我也不冒险。”徐子陵想推开虹夫人下车,大汗道:“这些东西就像鸡毛试火,别找我。”
“其实徐公子想必也在想找出破解姹女大法之类的采补之道吧?”虹夫人却笑道:“为了寻找鼎炉来完成姹女大法,阴癸派中的女子,比如那个白清儿,就得一个男子舍全身功力和元阳相肋,才能达到完美之境,否则迟早爆体而亡。徐公子难道不想帮她解脱这个功力越高,性命越危的厄难吗?”
“本公子可以将她的功力毁掉,再重修。”徐子陵冒火道:“天下间有什么事能难住我?”
“一身辛苦修练来的功力就那样放弄,徐公子不觉得可惜吗?”虹夫人嘻笑道:“阴癸派女子她们的姹女大法虽然修练得快,功力增长迅速,可是若是比起男女之道,又怎么我们老君观的密法?我们阴流的秘法,只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即可以完成,既无损男子,又增长女体,双双得益。”
“你是什么意思?”徐子陵一听,微微沉吟,问。
“你为我打开玄牝之门。”虹夫人伸出玉手,轻轻抱住徐子陵的手臂,把小脸轻轻地靠近。道:“帮我把密修的功力释放出来,达到大成境界,我再告诉你如何破解姹女大法的鼎炉元阳劫。你放心。你除了身心得益之外,根本就不会有一丁点伤害,因为玄牝门一开,日后就再难像现在这样坚守闭合了徐公子,你的女人很多。也不差虹彩一个”
“我一打开那什么玄牝之门,就赖我了?”徐子陵大汗道:“本公子难道不是做好事。然后一走了之地吗?你还要赖上我?这万万不行!”
“玄牝之门一开。”虹夫人轻声道:“就算你不承认,那么也有夫妻之实。再说玄牝姹女之法开启之后必须才男子之气相肋,否则阴气过多总之徐公子放心,只要是夫妻。行周公之礼,阴阳互补,对大家只有助益没有任何的坏处。”
“先说说你如何化解白清儿需要鼎炉元阳,如果不是什么好办法,什么都免谈了。”徐子陵跟这一个陌生的虹夫人没有任何地感情,根本就不会娶她,更不想跟她产生任何的关系,若不是可惜白清儿那个小妖精的一身功力修练不易,他马上就拒绝了这种引火烧身的交易。
“虹彩身上有师父及前代先人密传来的功力。也有自己苦修地功力,但玄牝姹女大法与阴癸的姹女大法相吸。虹夫人微微一笑乒,道:“若不是开启玄牝之门,那么虹彩地功力会越来越小。越修练弱,根本就在表面看不出来。可是一旦开启之后,就会达到大成,功力重
现。”
“不明白与白清儿她需要鼎炉元阳才什么关系。”徐子陵摇头不解。
“虹彩身体阴气过足,按阴阳互补之道,女子是鼎炉,阴气转向男子,自生不息。”虹夫人解释道:“若是徐公子把虹彩身上的阴气吸取,虹彩得益,徐公子也得益”
“我要你的阴气干什么?”徐子陵奇道:“我的《长生诀》是真正道家地之木,自成阴阳,只需要吸收天阳地阴之气即可平衡,何必要你的阴气?再说双修之法,虽然男女可以互补,但是中间损失更多,根本就得不偿失,又容易流于浮邪。”
“正因为徐公子身上可以阴阳平衡,正好把阴极生阳,把虹彩的阴气转化成阳,再灌输在白清儿她的身上,供她练成姹女大法。”虹夫人点点头,道:“虹彩身上多余的阴气,于别人无用,于虹彩无益,可是对于徐公子和白清儿,却能两相得益。徐公子,你意下如何?”
“万一不行,本公子岂不到时头疼之极?”徐子陵带点犹豫。
“虽然不敢说有百年功力。”虹夫人忽然轻轻地笑道:“但是你看虹彩身上的外相,本来只才十八岁的虹彩,是不是像一个已婚妇人啊?虹彩身上的阴气,若是有用,比起徐公子想必也相差不会太远,保证足够白清儿她练成姹女大法。”
“你不是想告诉我,你还是一个处子吧?”徐子陵带点小心翼翼,揍在虹夫人耳边轻问。
“玄牝之门,坚如玉石。”虹夫人轻轻地转过来,微仰着小脸,玉脸飞红,以蚁声答道:“非有身有天地之气的男子不能开。”
“这怎么可能?”徐子陵简直不敢置信。
虹夫人忽然美眸一闭,捉住徐子陵地大手,往自己杯中一按。
徐子陵一按之下,又惊愕不止。虹夫人的酥胸虽然表面丰盈坚挺,可是非但不像普通女子般柔软,反倒坚如玉石,除了顶瑞稍稍有些柔软之外,几乎整个都是玉石所雕刻一般。
“徐公子现在相信了?”虹夫人忽然羞极,颜艳欲滴,道:“所以修练玄牝姹女大法的女子,都不会活过三十,她们会遍体让阴气凝聚成石,最后化成石女而死。一代一代传承,几乎都没有传两个女子以上,所以我们阴流除了修练其它功法的女子强撑门面之外,玄牝姹女大法极少有人练成,但是先租理论,一旦能找到合适地男子开启玄牝之门,必然能达到极佳之境。
“理论?”徐子陵一听这个玄牝姹女大法还只是理论,不由心中又有些打退堂鼓。
“先师以及师租几乎成功,但心爱之人皆因各种意外。没有能真正成功开启玄牝之门。”虹夫人一看徐子陵的大手还在上面抓着,不由更是大羞,但是却强忍羞耻。道:“她们临死之前,把功力传下,命虹彩担承起将玄牝姹女大法发扬光大之重任。”
“这个东西不能随便练。”徐子陵一听,即反对道:“都练成这个鬼样子,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