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捷妤整个人虽然轻松舒畅,但是心灵却失落之极。
就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可是,偏偏就没有能到达那个最美好地境界。张捷妤心中恨不得徐子陵再来一次,可是徐子陵却似乎探完。连那手心的兰花也不奇了,空余淡薄的微馥,于室内暗转,消逝。
“娘娘体内阴气过早,需要男子阳气。”徐子陵淡淡地道:“至于驻颜之术。莫为虽然有法,但所用时日久长,而且现在娘娘身体稍虚,再过几天学习最宜。”
“神医,皇上万事操劳,无闲顾及本宫,何不大施恩德,一并救治。”张捷妤拉着徐子陵的手不放。
“阴气非病,乃是女子天性,娘娘只需等皇上进行夫妻之道数晚。即可自愈。不必过虑。”徐子陵轻轻一挣,于张捷妤的玉手之内,极其巧妙地把手收了回来,又让张捷妤心中一阵失落。
“本宫体虚,如何能经受皇上采补,万望神医垂怜,以刚才那真气一救。”张捷妤此时顾不得羞耻,直接开口道。
“刚才那个真气非阳气。”徐子陵摇摇头,道:“如果莫为以阳气输体,娘娘必魂魄神动。莫为不愿这样。”
“救人一命,如造七级浮屠。”张捷妤为了再度尝试刚才那个极乐之感,自然力辩,希望徐子陵能拿出救人之心。让她享受一下别样的高潮。当然,隐隐然。在她的心目中,还有更多的打算,但是她怕自己太着急太急进,吓走了这个小神医。
“此事不可与任何人提起,否则必惹是非。”徐子陵刚刚想变花瓣,但张捷妤早拉住他的手臂,一看徐子陵想挣开,又哀求道:“本宫这样最是心安,神医让本宫扶住你的手掌好吗?”
“你是莫为最为头疼的一个‘病人’。”徐子陵故意叹息道,似乎拿她没有办法,让张捷妤一阵欣喜。
徐子陵把一个由花瓣飞绕的立场升起,把张捷妤包裹在其中,再淡淡地道:“阴阳平衡需要阳气透下丹田融合,可以吗?”
张捷妤不说话,却把男的轻轻拉过,以双手捧托着,美眸中春潮阵阵。
徐子陵的手,刹那变得火热,一股热气刹那淹没了张捷妤整个娇躯,让她情不自禁,不顾一切得大叫起来,只有发出心底的大叫,才能表达她心底的欢畅。那股真气在她的身体游走,却不再像刚才般,一丝几不可闻的轻缕,而是分化成十股火热的洪流,刹那已经燃遍了她的全身。
丹田之下的秘处,她能感觉到自己地身体因为火热的烫烧而震颤,她禁不住放声大叫,灵魂出窍一般看着自己大叫,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一边却感受着最消魂蚀骨的快乐,在那种既清晰又敏感的极乐体验之下,张捷妤一下子明白什么样的感觉,才是女人的快乐。
什么,才是最快乐。
哪怕是他的一只手,还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可以使她感应到这个世间最舒畅的极乐。
在一阵粉红的花瓣纷飞之下,她觉得自己‘死了’。
整个人轰一声抛上了天空,于无穷无尽地云天间,飘飘无定,她在这一刹那,再没有身体的束缚那种感觉,出奇的欢快,出奇的轻松,出奇地舒服……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捷妤才从极美好中渐渐转醒,她发现自己泪流满面,因心中的感动。
而徐子陵,正在盘脚调息,似乎真气损耗极大。
不等张捷妤害羞自己的失态,又担心刚才自己嘶声叫唤会让小宫女听见,但听徐子陵淡淡地道:“娘娘不必担心,在刚才的‘镜花之境’里,外面人是听不过一死声息的。不过,娘娘不可与人提起莫为有这种真气平衡阴阳的能力,那样必惹是非。”
“本宫自然不会与人提起,但也请神医听本宫一个小小的要求。”张捷妤一开口,发现自己有些嘶哑,显然是刚才太过放纵。再稍稍于被中伸手一探,发现下面一片狼棘,简直比大战过后还要厉害,不由玉脸又是一红。
“娘娘请说。”徐子陵似乎不觉得这样‘医病救人’有什么不妥,倒让张捷妤少了几分尴尬。
“本宫现在对医术感兴趣,想求学于神医,不但神医……”张捷妤还没有说话,徐子陵即摇头道:“娘娘非学医之人,不过关于日后那个秘法倒是可以任意发问。”
“那关于神医的一些秘密,本宫是否可以好奇一下?”张捷妤一边转过来换个舒服的姿势,一边头看徐子陵,问道:“人人皆说神医有能看透别人身体的‘神眼’,不知是否?如果真的,那世间所有男女,岂不是让神医一鉴无遗?”
“虽然能看到别人的身体,但莫为一般只看病源,不看表面。”徐子陵装出‘我是神医’的模样。
“神医仁心,本宫佩服。”张捷妤一听徐子陵简直就是个木头人,根本不通男女之事,在他的眼中,什么都是阴阳之气,不由心中一阵气恼。不过美眸一转,计上心头,大着胆子道:“神医,本宫因为要侍候皇上,所以有些男女阴阳和合之事想请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