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把那本黄金之书拿到战神殿去,应该是给他地。”赵德言又道。
“他也许是让那个徐子陵更快地成长起来,他一直在渴求着对手。”魔皇微微点头,道:“一本记载着《战神图录》的黄金之书不能代表什么。在这个战种殿里,还有许多远古时代传下来的武功,如果能参悟一种,也会是世间超强者。你所修练的玄武魔功,还只是很浅显的一种武功,但是威力却是足够媲美世间任何的武功也不逊色。与其修练最难最无望的《战神图录》,还不如脚踏实地,由浅入深。”
“德言明白。”赵德言点头,恭声问道:“我们先减灭颉利地狼骑,还是先杀掉徐子陵?”
“颉利纵有千军万马,也不值一笑,这个战神殿以前有历代强者攻进过,但是无一折损,这里面的机关和战偶会将颉利的大军全部埋葬。若不是我关闭上面的机关,他们根本别想在重重机关下进来。但是随着战神殿每一次的上升,机关又会再次开启,除了五彩石的主人,或者超强的高手,没有谁能够活着出去。”魔皇淡淡地道:“如果徐子陵死去,颉利又大损于此,那么你大展拳脚的时日将临。”
“需要德言留下听从调遣吗?”赵德言又轻问道。
“不必。”魔皇道:“虽然不知道徐子陵是用什么方法杀死弟弟的,但是他必须有他的过人之处。而且这一次来,也肯定不会吃亏。所以你走吧!如果你看见战神殿提前下沉,那么就可以按照另一个计划行事了。”
“其实可以再过些时日。待您地伤势尽愈再……”赵德言举言又止,道。
“身体如何无所谓了。”魔皇淡淡地道:“一直以来,我与弟弟一起练武,一起称霸江湖,一起归隐,从来不觉得孤独。但是他离开后,我觉得漫长的生命似乎也没有太多意思了,你不会明白……走吧。你现在已经是新一代的四象玄武,不再是我魔皇的魔帅了。”
“请让德言最后给您磕头行礼。”赵德言缓缓地跪下来,恭敬地叩首,表示心中的尊敬。
魔皇点点头,背转身,缓缓盘坐于熔岩湖的崖壁之顶,再也一动不动。手持大镰刀的魔帅赵德言,缓缓起身,缓缓戴上狰狞的黄金面具,如一只怪蝠般翩翩而远。
极远处。屏住气息的白清儿与闻姓女长老相视惧然,她们想不到远远追踪赵德言,却无意中发现这么一个惊人秘密。虽然听不见赵德言和魔皇说些什么,可是她们马上明白是跟徐子陵有关的。两女屏息闭气,相助着收敛起任何气息,拥在黑暗之中。
赵德言非常的多疑,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极速逆向回巡,看看有没有跟踪。
这种没有一定规律地随意逆转回巡。几乎不能直接跟踪,而且不能用眼晴看他,因为会让感官极敏锐的他产生感应。但是闻姓女长老有一种不需要眼晴就可以看见踪迹的本事,而且心灵感应极强,几乎没有人能逃过她的追踪。只是这种奇功施展起来要求功力极高,所以她才会常常与白清儿一起,功力互助。
拜紫亭浑身浴血。他呼啸一声,终于放弃黄金之书的保护,咬牙飞掠,逃命而去。
带着近千斤之重的黄金之书,根本不可能在三个超强高手下逃脱。欧阳希夷他听说过。这一个黄山逸民成名极早,是武林名宿。可是他万万想不到那对孪生兄弟周老叹和周老方的武功这么高。那魔气隐藏极深,真正爆发起来,竟然非常的接近自己,在两人的默契配合之下,就算没有欧阳希夷,也只有败北之恨。
似乎他们没有意图马上杀死自己,只是有心折辱。
否则小命早就完蛋,虽然心中大恨,但是拜紫亭一看远处又有阴显鹤和跋锋寒的出现,马上放弃黄金之书,尽力逃命。刀剑狂人跋锋寒可不会像跟他客气,这一个嗜武如狂的人,一者拜紫亭还在战斗,竟然不顾自身的伤势,闪电般扑来。
如果不是逃得快,看来一条性命就得留在这个战神殿。
赵德言在对面的石廊一闪而没,快如疾电,旋即又极速飞回,向身后搜索而去。再飘飘向前,向远处的黑暗隐没。
徐子陵看得微汗,这个赵德言也太小心了吧?
幸好他刚刚把尽兴而眠的宗湘花收起来,否则有可能让他发现。特别在宗湘花最激动的时候,那声音简直可以让整个战神殿回响,就算他的长生力场也不能全部掩藏住。
赤裸着上身,还没有来得及穿回上衣,白清儿的小手就在身后搂抱上来了,笑声如铃,道:“又看见徐公子使坏了,你不怕人家手中拿根针来刺你吗?这么大胆……啊,这样抱着感觉真是好,太舒服了。你也来一起抱抱,感觉不错。”白清儿的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对闻姓女长老说的。
“你的小手不要乱摸,否则小心我打你小屁屁!”徐子陵大笑,一边抓住白清儿摸在他小腹,还想向下的小手。
“我才不怕。”白清儿的小手轻轻地挣脱,又轻轻地在徐子陵的小腹处摩娑,引得徐子陵的气息又重了起来。她踮起小脚尖,小檀口自他地耳后吐气如兰,笑问道:“那个宗湘花怎么不叫啊?真是奇怪,徐公子这么威风,可是她却一声不吭……”
“她也叫,不过只叫一声。”徐子陵几乎笑得倒地,道:“她说需要积聚感觉,然后一下子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