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杀声,响彻云霄,鲜血激溅……无数人惨呼堕地,手舞足蹈,摔成肉拼。
“这个齐王李元吉,当我们是什么人了?”孟海公大笑道:“这种兵法和兵力,也想攻城?夏王,请给我一万人马,待我大破李元吉,将他生擒于你地面前。”
“徐圆朗也附议。”徐圆朗也大笑道。
“李元吉五万人马虽多。但是战阵不法,分工不明。劳师远征,军力疲惫,正是破敌大好时机。”诸葛德威呵呵笑道:“恭喜我王,若能生擒李元吉,想必会更有助大王威名。当初黑闼再三苦劝大王留下一万精兵防患于未然。果然不差。”
“敌军如此,当大破之。”窦建德意气风发地道:“海公,圆朗,沙场擒敌,机不可再。此举何等意气风发,你我三人何不同场相较。看谁能力擒此狂妄小子?”
“绝不力让于大王。”孟海公与徐圆朗大笑,与窦建德一同点兵,分三个城门而出。
大夏军先在孟海公和徐圆朗的率领之下,于两翼猛袭李元吉地部队。
李元吉还没有组织起最有效的抵抗,窦建德又大开城门,在正面给予李元吉的部队迎头痛击。李元吉大怒,与李南天各率军马。意图围杀窦建德部,但奈何窦建德三人俱是一流高手,又是百胜沙场的统帅,手下兵马虽然略少于李元吉,但是有如臂指。来回冲突,把李元吉的部队冲杀得溃不成军。
“窦建德,此时不降,更待何时?”李元吉手持裂马枪,追着窦建德大吼道。
“上将伐谋,贤侄莫逞匹夫之勇。”窦建德哈哈大笑,却不硬接,身边地护卫高手尽出,围攻李元吉。自己则指挥着大军在李元吉几乎没有控制的大军中冲杀。
正当李元吉大军乱作一团之时,忽然李南天大吼。射出一团烟火,十里之内,无不清楚。烟火一放,隐隐,远处有马蹄之声传出,阵阵,越来越明显。
地面都在微微颤动,千骑捣蹄如雷,身披着鲜明的铠甲,手持骑枪冲锋而来。
在更远处,还有黑压压的万余精兵,凛烈地呐喊着,由远而近。看见自巳一方的援军,李元吉的部队顿时变了个样子,个个奋不顾身,拼命大夏军,还有数将拍马前来,围攻窦建德。
“敌人有诈,伏兵四起,众人随我速速回城。城上的弓箭车听令,射住阵脚,接应大军回撤。”窦建德不慌不忙,与孟海公和徐圆朗合兵一处,轻易击退围敌,以后阵为前军,前军为后阵,倒退着缓缓撤向乐寿。李元吉大狂大叫,却没有办法截住退兵,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窦建德的大军退回乐寿场面上弓箭手的保护之下。
“开城门。”徐圆朗扬声道:“先让大王先行回城。”
“大王还是前往长安最好。”诸葛德威忽然哈哈大笑,道:“齐王如此有诚意,大王不可轻易推却。”
“……”诸葛德威此言一出,城上城下,全军哑然。
谁也想不到,诸葛德威竟然会拒绝开城门,谁也想不到,左承相诸葛德威竟然是齐王李元吉的内应。
李元吉哈哈大笑,一挥手,大军将所有进退维谷的大夏军团团围住。城头有人爆发怒吼,想抢向城门的巨大绞盘,放下吊桥和城门,迎接窦建德回城。可是很快让身边的人所杀,谁也不知,谁是内应,只要有人轻举妄动,就会惨叫倒地。
“谁替我杀了诸葛德威那个叛徒?”窦建德睚眦欲裂,怒吼道。
“大王地人,不是让我拿下,就已经全部随大王出城?谁能杀我?是刘彬这个文弱书生吗?还是
你的大将凌敬?他早就让我五花大绑起来了!谁能杀我?哈哈哈……谁能杀我?”诸葛德威哈哈大笑。
“我!”忽然有白光一闪,天地之间,皆为之一滞。
“……”诸葛德威的咽喉沁出一滴鲜血,他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一个人。
那个人手指纤纤,似乎拿起锈花针才更合宜,却万万想不到能发出如此致命的一击,还让人无从防御。
为什么?这个人一向是他的人,为什么会杀他?这个人一向听听话话,为什么会在这时动手毫不留情地杀害自己?如果不是早就知晓,根本不可能临时起杀机出手攻击自己,可是在此之前,又有谁知道自己是李唐地内应?如果知道,为何又不早泄露出去?
可是不等他质疑出声,诸葛德威已经双眼发黑,他已经自高高的城头上翻坠而下,重重地摔在吊桥的铁索之上,再滑出,抛摔在地。
“夏王,奉徐公子之命,以他教授的‘小李飞刀’绝技,为我王清除奸细诸葛德威!”飞刀女彤彤在乐寿城头扬声喝道:“徐公子祝愿我王乐寿无疆,华夏与大夏永远同心之盟。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