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议案。”魏征出列,微鞠作礼道:“李唐皇帝虽纣道无情,但百姓之苦,与李唐无关,既同为汉民百族,同为血肉骨兄弟。我等应调粮西去,救助百姓。”
“魏公大德,我等明白,但此举正好打击李唐,若坐等三月,不须十万雄兵,也能轻收李唐之地。”金字梁王萧铣现在可是华夏军方名将,虽然他不掌兵权,愿弃兵权进为华夏梁王,但他地能力和对华夏的功勋,那是百官敬佩的诸王之一。
“梁王所言不差。”林士宏难得与萧铣同声同气,他进言道:“我等不做无德之人,不落井下石,只观其变化,以作后效。华夏若调粮西进,李唐兽息芶喘,一旦恢复,到时征讨李唐,我华夏子弟必死伤众多,徒添冤魂。非我们无德不救,实乃为华夏日后无数战死士兵之想,今日我等忍耐,则是士兵之福。”
“有难不救,天下人如何视我华夏?”王师王通赶紧出来,禀议道:“人与禽兽之别,在于德行。如若我华夏有粮满仓不救,那么与李唐兽行何异?李唐之君死罪,但百姓无罪。”
“臣有荒诞之言,道与圣王及百官同笑。”虞世南出列,恭声道:
“以微臣之心,兴可借此事,收服李唐百姓之心。”
“魏公和虞大夫所言有理,但高开道有小人之心,恐怕那民众不得华夏之粮,反养活李唐兽兵!如此一来,与我等救灾扶助之举刚好相反,不得救人,却滋活一窝狼狗鼠辈,岂不痛失华夏民心?”燕王高开道又说出忧虑,众人想来也不无道理,因为这种事极有可能发生。
“张公谨认为,救济之举,在于操作。李唐之中,有贤相房玄龄名臣杜如晦,俱是为人之官,如果操作得当,此举可算华夏功德,百姓自然推心更具。天下汉人,同根同生,相煎何急?”都侯张公谨进言道。
“诸公何不听听两位新科状元之言?”财爷李福成一向不管政务,只管经济财务,此时出来打圆场道。
“小女子难为天下计,不敢献丑,还请忠智侯为国谋略。”杨晚照出列,却推给宋智。
“智赞同王师魏公之言,李唐迟早收入华夏,以收民心第一,故须调粮救之。”宋智说话是最大利益出发的,他估计再饥荒也饿不死李唐士兵,最后拖泥带水,恐怕也不会有太好地结果。
“敢问程状元如何看呢?”吴王李子通最愿意向百官这边靠拢,因为无论在军方,还是诸王之中,他顶多算个末尾,虽说狼侯跋锋寒和虎侯阴显鹤表面官位低过他,但实则他的权力和宠信比魏侯宇文智及都要小得多,站到百官那一列去,也会排到很后面。
“凤后仁心善德,曾与臣议,组建医疗队伍,西进救护百姓。”程雨晴出列,她的话在某种程度表达了卫贞贞的意志,不管百官商量得如何,是否调粮,看来皇后是决心西进救人了。
“请圣王决裁。”梁王萧铣他们当然明白打击李唐单用一个手段不行,就看看徐子陵如何再施妙法,多管齐下了。
就算调粮,也难保李唐全部百姓得救。
然而一旦调粮,首收李唐民心,也是一个好事。只是如何在调粮之中,尽量沉重打击李唐,才是
萧铣他们想的方法。如果不调粮,华夏天天争吵,天下民心哄动,估计也非好事。反正华夏现在已经压下李唐,就是如何在这盘棋卖之中,做到完美的‘收官’了。
“李唐派来求救的主使刘政会和刘文静、裴寂等人何在?”徐子陵一说,那么作为王宫女侍官的金环真扬声示意带李唐来使上殿。
华夏王宫没有很多卫士,多是阴癸派的女杀手或者魔门的高手,由周老叹周老方兄弟统御。
一听老婆宣带人上殿,周老叹马上摆出官威,大摇大摆起步。金环真一只大梨砸过来,不等大发娇嗔作河东狮吼,畏内的某高手赶紧溜人。
徐子陵的拥有天下四大粮仓,杨坚杨广留下的存粮还没有吃完,又丰收盛年,至于金银财宝,杨公宝库不可计数,洛阳、巴蜀、襄阳、彭梁和扬州都收入难计其数,南非大陆上更是积金成山。李唐因战乱而成大早之灾,有此机会,如不趁机大收取李唐民心,徐子陵岂不是傻子?
至于怎么做才能获得最大利益,这就看如何是李唐的使者讨价还价了。
当然,此时华夏掌刀柄,李唐掌刀肉,怕他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