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也只能奢求于平日里和白玉山多有来往,后者能够帮自己度过这一劫。
可是,他却不知道,白玉山表面和他关系不错,暗地里却希望通过这次机会,侵吞他赵家的家产。
县衙内大堂内,白玉山端坐案前,一敲惊堂木,便命人将刘胜杰押到了大堂之上。
“盗圣啊盗圣,我们终于又见面了。”白玉山得意的笑道,“你从我府上盗走明珠的时候,可想过有今天?”
“白大人,我是冤枉的,我不是盗圣,也不认识盗圣。”刘胜杰故作慌乱道。
“你不是盗圣?那盗圣从我这里偷走的明珠怎么会在你的宅子里?看来,不动刑你是不会招的。”白玉山看向左右衙役,“来啊,给我打!”
一声令下,衙役上前。
“慢着!”刘胜杰大喊一声,“大人,我真不是盗圣。那颗明珠是,是我捡的。莫非大人想要屈打成招?”
“捡的?好,好啊!那你可真是会捡。”白玉山嘲讽着,“你还真是把本官当三岁小孩儿啊!”
“大人,我真是捡的!”
“住口!看来你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可告诉你,赵家之人可亲口告诉我了,你就是盗圣!”
白玉山拍了一下惊堂木。而刘胜杰在听到他的“赵家之人”四个字后,呆立原处。
这赵家之人当中,知道他盗圣身份的,唯有赵书槿和赵永两人,难道是赵书槿告发了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胜杰心中笃定。他和赵书槿是两情相悦,这么久的相处,他也知道赵书槿的为人,绝对不可能出卖他!
莫非是赵永?这也不太可能,赵永高发他不仅得不到好处,还会将赵家带入深渊。
看刘胜杰如此神情,白玉山愈发得意:“怎么样,刘公子,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来啊,给我打!”
衙役上前,正欲动手。
“慢着!”刘胜杰再次喊道,“大人,我挨打事小,万一打失忆了,不记得你的东西放在哪里了,那就不好了。”
白玉山一听,看向两边衙役,而后眉头微皱,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官?”
“不,小人不敢。”
“哼!谅你也不敢!权且记下这顿板子,收监!”
一声令下,衙役便把刘胜杰押回了牢房。
“大人,刘公子,不,这盗圣会怎么样?”
待刘胜杰被押走,小兰却是从侧边的屏风里面走了出来。
白玉山看了她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却没有回答小兰。
而就是这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令得小兰心中产生一丝惧意。
第二天,白玉山按照自己的计划,带着一队人马包围了赵府。面对赵永,他假意好言了一番,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给背了一遍。
“白大人,明人不说暗话,这坞城是你白大人的天下,我赵家能不能脱罪,还不是你白大人一句话的事。”赵永略有不满,“今日这阵仗,想必,白大人早就有此盘算吧?”
“呵呵,赵老爷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可是在上峰面前说了你不少的好话。奈何,盗圣之罪太甚,赵家和盗圣的关系,又众人皆知,本官也实属无奈。”
白玉山邪笑着说道,那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让赵永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也罢,事已至此,白大人请吧!”
白玉山看着赵永,冷哼一声,最后命人对赵府进行了抄家。
当然,名义上是公办抄家,实际上,白玉山却是把抄家来的值钱东西据为己有。这一番操作下来,是里子面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