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头也不抬，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只手在纸上写写画画，沉静又平稳，在逆光下，那道已经淡化的疤痕隐去踪迹，众人竟然觉出几分美丽出来。

顾妍玉也忍不住朝顾央看了一眼，看着眼前的少女，莫名想到了很多年前，那个站在精美蛋糕前，穿着粉红色公主裙，带着王冠的小女孩。

而她，却是在一旁陪笑的丑小鸭。

顾央被她踩进泥里那么多年，她都差点忘了，当初的顾家小公主，有多耀眼迷人。

“那是顾央吗？我的妈！她怎么觉得她变漂亮了？”

“还变得好努力啊！呜呜呜，这次我连她都考不过，被我爸妈知道要挨骂了。”

“程茜，143分。”马志平继续念。

“陆铭，135分。”

“孟伟，130分。”

……

“秦慧，100分。”秦慧苦着一张脸把试卷拿了下去，顺带敲了一记学婊孟伟。

“赵云云，93分。”

“吴晓，91分。”

马志平没再继续念下去，他喝了一口茶，叹了口气接着道：“这次及格的就上面这些人，下面的都是不及格的，我就不念分数了。”

吴晓和赵云云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看向顾妍玉，俩人内心有些害怕，早知道刚刚就不吹捧顾妍玉了，没想到她都没及格。

“妍玉，你没事吧？这次就是顾央运气好，踩了狗屎而已，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就是就是，她说不定就这一门拿得出手。”

顾妍玉的脸扭曲了一瞬，她紧紧握了握拳，温柔一笑，“没事，央央考的好，我为她高兴。”

刷刷刷，马志平念名字念得飞快。

“这次呢，让我感到意外的就是顾央同学，我知道，之前在班上呢，她的追求稍微有点跑偏，”马志平忍不住朝周司承看去。

“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