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阳硬着头皮跟在顾央后头。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大帮人乌拉拉地跟在顾央和贺阳身后往篮球场走，马志平本想阻止，但觉得贺阳当着众人面跟顾央道歉效果更好，果断闭上嘴。

“对不起。”站在顾央对面差不多离她一米远的贺阳嗫嚅道。

“我没听见。”

顾央微微一笑。

靠！

贺阳气地想打人。

“对不起。”这回声音大了一些。

“不好意思，我还是没听见。”

顾央继续看着他笑。

被迫在众人面前跟顾央道歉已经让他丢进面子了，现在顾央还几次三番下他脸，贺阳的火气又上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狰狞着脸怒吼出声。

“这下你满意了吗？”

“嗯，马马虎虎吧。”顾央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以往人畜无害甚至还有些怯懦的杏眼里此刻亮的惊人。

“好了，接下来，十个篮球。”

什么？！

还有？

也许是马志平的表情太过惊讶，身边站着的一学生忍不住给他科普赌注的具体内容。

“这……”他想阻止，可是又觉得不占理，思来想去，他的脸纠结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