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陈师傅就开车带着我们上路了,第一次跟俩姐一起坐车回家过年,甭提多高兴了。
我坐副驾驶座,俩姐坐后座,我不时转身跟俩姐和陈师傅说笑逗乐,一时忘记注意观察陈师傅如何开车了。
不觉中车开进丽萍姐饭店,丽萍姐要我们去一趟,说是给备了点年货捎回家,此刻才九点多,时候尚早。丽萍姐已经等候在饭店门口,饭店今儿已经放假停业,外面除丽萍姐的车子,别无他车。
这时我猛然想到张美丽,别人都放假了,她今儿却还要坚守岗位,辛苦了。我不自觉地第一次惦记上她了。昨晚聚餐她表现的不错,有些一反常态,不再那么张扬了,言行均比较得体,甚至有点儿拘谨,跟个淑女一般。你说,尽管我乐见她这样,可也有点儿难以接受或不习惯,这种场合可以适当放开些,活跃一下气氛嘛。她明天除夕才放假呢,可惜今儿不能跟我们同车回家,要不车里头更热闹了,三个女人一台戏嘛。
“大姐,你可想死我了!”车刚停稳,丽萍姐就冲过来帮大姐开车门,大姐一下车就给丽萍姐就一把抱住了。
“嘻嘻,先向你拜个早年!”大姐笑道。
“也给你拜个早年!”丽萍姐说着目光对准刚下车的我,她放开大姐朝我喊叫,“哟,江威也一起来了!”
“丽萍姐好!”我说着迎上前。
“几天不见,越来越帅了!”丽萍姐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打量着说。
“你可别再夸他了,再夸他就飘起来了!”大姐拽了下丽萍姐的胳膊,随即指着天说,“就像天那朵云,不知飘哪儿去了呢。”
大家都被逗笑了。
丽萍姐跟二姐和陈师傅相互问候后,把大家带进饭店后院的那个雅间坐下。饭店空无一人,跟年久无人居住的空房子一般冷清。进屋后,丽萍姐烧水泡茶倒茶准备糖果好一番忙乎,平常这活儿都是服务员做的。我从旁协助丽萍姐,依然感觉自己是她的员工或把这儿看作“娘家”。丽萍姐对此感到很欣慰。
“丽萍,你几时回深圳过年呀?”一杯茶没喝完,大姐问,不想占用丽萍姐太多时间。
“哦,不急,待会儿走。”丽萍姐说。
“都九点多了,也该走了,要不赶不上回家吃午饭了。”大姐看了眼手表说,接着问道,“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