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的“五一”节是周五,刚好与大礼拜连接起来,令人惊喜的是学校破例给学生放大假,连放三天假,没再贪污学生的应该享有的假日。我决定利用这个假期去省城看望张美丽和大堂姐,自打春节后她们离家,就一直没再见面,主要是我学习紧张走不开。
“五一”节头三天,我就从内部(班主任)获得消息,说五一连放三天假。得知消息后,我第一时间给张美丽打电话说要去省城,不过并没直接说去看她,其实多余说。张美丽听见后,立即欢叫起来,指定在欢呼雀跃,恰好大堂姐在她身边,同样高兴的不行。
不过,大堂姐很快抢过张美丽的手机不无遗憾地告诉我,她们五一节这三天演出活动太过频繁,每天都排满了节目,白天恐怕没空见我,只有晚才有机会,不过会很晚,至少也要等到十点以后;还说张美丽已经成了学校演出队的主力,几乎每场演出都参加;最后特别提示我,张美丽“五一”后接着要参加成人高考。
就是这最后一条让我直接打消了去省城的念头,嗨,我真是昏了头,咋把这茬儿给我忘了呢,这段时间只顾着疯狂学习了,都学傻了。
没等我回应,大堂姐便对我最后毫不客气地埋怨起我来,早不来,晚不来,非赶上这时候来,前段日子,演出活动很少,大把的时间等着你来,结果三等两等,你就是不来;尤其是人家丽丽姐,天天念叨你,盼着你来,想你都想疯了了呢,哈哈哈……
张美丽立即夺回手机慌忙纠正说,你,你千万别听她乱说,其实是她常念叨你,这小威子有日子没联系我们了,以前三天两头来电话,天天说要来要来的,这下咋跟失踪了似的,音信全无,到底啥时来省城玩哟,倒是提前告诉一声呀。
我也想你,哦,你们呀!我回应道。我断定大堂姐一定在旁听。
想,就来呀!只是太委屈你了,莹莹妹说的没错,每天你恐怕很晚才能与我,哦,我俩相见呀。还有,我确实这个月就参加成人高考,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复习的差不多了,你别担心来了会影响到我。(张美丽真是知心知人,连这都想到了,我还没来得及向她提及呢)。
大堂姐又抢过张美丽的手机说,何去何从,你看着办吧,小威子,反正我俩真诚欢迎你驾到呀!呵呵呵……
大堂姐从来都是快言快语,信口开河。不过最终我还是决定不去省城了,主要还是怕影响到张美丽高考。她俩也就没再坚持,去的确实不是时候。
挂掉电话后,我在想,这三天咋过,哎,对了,我可以偷偷去省城看她们演出,不见她们就是了,这样就不会影响或干扰到她俩。对,好主意!当务之急是要先打听到她俩的演出地点和时间,但这又不好直接问,尤其不能问大堂姐,她鬼的很,一准儿能看穿我的目的,只能和张美丽单线联系。且也不能立刻询问,这样同样会引起怀疑。明天问也来得及,现在关键是想如何既能得知演出安排情况,又不至于引起她俩的猜疑。
为此,我想了一天一夜才想出好办法。
第二天中午饭后,我先给张美丽发了个短信,先哄她说,
我昨晚梦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