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知道有两个人因为自己的‘消失’而茶不思饭不想,颇有些夜不能寐的意思。
富贵赌坊二楼雅室。
李富贵依旧是那般笑眯眯的模样,可眼中的冷芒,连刘远瞧了都得后脊发寒。
“东,东家,并未有那杂碎的踪影。”
一名赌坊打手担惊受怕的抱拳躬身,满是畏惧的眼神偷瞥着那清瘦的背影。
“继续查,我再给你们一天时间,再查不出他的下落,都去领罚。”
阴寒的声音让赌坊打手如遭雷击,浑身颤栗,颤声道:“是,是东家。”
李富贵看着一楼如火如荼的喧嚣,眼神森然无比,负后的双手紧握成拳,“狗杂碎,我不信你能离开这颍川县。”
这时,刘远快步走进,表情古怪道:
“东家,赵举人输红了眼,要借一百两银子。”
如夏日含冰,心里憋闷得不行的李富贵,瞬间舒畅了不少。
他立马道:“给他一百两,就说本东家送他的,让他莫要再赌,回去休息。”
“是,东家,这真是一招好棋。”刘远钦佩不已,朝李富贵抱拳躬身连忙离去。
李富贵眯着眼睛,乐呵道:“呵呵,赵举人的孤傲,怎会安心接受这一百两银子,并坦然离去,必然继续押注,不论输赢也会双倍还上,还得记本东家一个好。”
说着,李富贵抬起右手,扣了扣指缝,阴沉道:“举人又如何,照样被我拿捏在手。”
叶家祖宅门前。
管红看着已经落灰,却并无脚印的地面,英眉微皱。
“房娘子,他应该搬离了这里数日。”
被桃红搀扶的房墨婉,眼神凄哀一闪而逝。
她轻轻拉开桃红的手,雪白衣裙飘动,径直走到了门前,解开了栓门的麻绳,纤指用力一推。
吱呀!
沉重的大门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两日未有人迹的宽阔宅院,散发着一股子萧条感。
白衣如雪的娇柔身影跨过门槛,踏入其中,浑身散发着让人心疼的孤寂。
红润欲滴的樱唇轻轻开合,“青郎,你是真的不要墨婉了么?”
说着,娇柔的身躯蹲下,纤瘦的玉臂抱紧双腿,身子轻轻颤抖。
如歌的哭声响彻在宽阔的庭院内。
管红叹了一声,呢喃道:“终是放不下啊。”
桃红想要上前安抚,被管红拽住后颈,小丫鬟顺势搀住管红的臂膀,望着那颤抖的娇躯,心疼道:
“小姐,日后房娘子自己一人生活,会不会想不开?”
“不会,不过必然心中难受,这事儿只能靠她自己走出来,另外,叮嘱你的事如何了?”
管红抬手轻拍桃红手背,低头问向娇俏小丫鬟。
男儿装扮的管红英气十足,俊朗不输男儿。
桃红仰头迎上,心脏不由快速跳动,脸蛋瞬间浮上了红霞,耳垂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
她连忙垂首,声若蚊蝇,娇滴滴道:“回小姐,已经安排好了,房娘子可以随时去吴记布庄。”
“嗯,那就好,有一份活计,她的心思就不会总是挂在那个杂碎身上。”管红眉头舒展,看着小丫鬟红润的耳垂,好奇的捏了一下,“桃红,你为何红了耳朵?”
敏感处被侵袭,桃红只感觉浑身酥软,心头麻麻的,忍不住轻吟出声。
“呀~小姐莫要碰那里。”
“嗯?你声音怎滴如此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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