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正色拱手,“颍川县叶青。”
他昨夜听任海潮讲了许多漠北军的事迹,对这些从军漠北的将士,他是打心底里的敬佩。
“叶兄,我有个不情之请,他们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特别是冯正浩明日就得返回,我还得上值巡街无法陪同,你帮我个忙,带他们好好在颍川县耍耍。”
兄弟的请求,还是很正常的待客之情,叶青自然不会拒绝,刚想应下,就听任海潮有些淫荡的小声笑道:
“那什么,咱们颍川县的花楼哪处姑娘比较水润,你带他们去走一遭。”
大早上的带他们去青楼?
好家伙,把他花楼龟公?!
就算他叶青是败类纨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也不至于这么下作罢?
带他们吃喝嫖赌玩没问题,他带着带着就也去了,这直接挑明,绝对的埋汰人啊。
叶青顿时不爽了,皱眉低喝道:
“你个杂碎,大早上的让本公子带两位兄弟去花楼,你是把本公子当龟公,恶心本公子呢?”
“就算本公子是出了名的败类纨绔,也不至于这样埋汰人吧!”
自知言语有失的任海潮,立马抱拳欠身,讪笑赔礼道:
“哟,瞧我这嘴,真是够欠的,您叶大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兄弟我一般计较。”
“哼,你个憨直,等着有一天我神功大成,非把你打的屁滚尿流!”
叶青昂首抱臂,嚣张的瞥了眼任海潮,接着有伸出右手,朝任海潮招了招。
假装看不懂叶青收拾的任海潮,笑的憨厚,“叶兄,怎么了这是?”
“拿钱啊,我次奥,孙贼儿,你还想让我替你掏钱?”
叶青瞪大了眼珠子,失声反问。
任海潮一本正经道:
“叶兄,上次州府和咱们县下发的赏钱五十两都给你拿来修葺清和轩了,我这身上真的一个铜板都没了。”
“不过,你别担心,这钱你先掏,日后从你给我的分润里扣。”
叶青怒火稍减,下一瞬,便挂上了让任海潮汗毛倒竖的笑容。
“行,兄弟么,这些都好说。”
“那什么,我们这里有钱。”
连乐山也感觉到了不对,想着替校尉解围,从怀里拿出了一小块破碎的金色酒盏。
众人眼睛落在其上,黄橙橙的光芒在眼光下耀眼夺目,晃得他们都瞪大了眼珠子。
叶青双眼放光,舔舐了一下嘴唇,“竟然是金子!好兄弟,走,本公子让你们见识见识颍川姑娘的热情。”
任海潮脸色一变,严肃质问,“你怎敢将金子带出来?”
冯正浩捂住了额头,叹息道:“你个憨傻的,怎么将金子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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