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的建筑,周边杂草丛生,到处有被轰炸凹陷大坑,一目了然标记着被战火被时间侵蚀过。
这是一处位于美坚国边境的一个小镇,这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寂静,今日隐隐透着一股毛骨悚然的味道。
在最里面深处,一破旧工厂中,发生着流血事件,空气之弥漫着血腥气味与莫名的香味。
女人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看不出来岁数,她长发遮挡了面容,身上布满了伤口,胸前露着大片雪白肌肤,掩盖着那处神秘,可在怎么掩盖,也盖不住浑身上下那股子里透露出的韵味。
在这周边四个方向,分别守着两个,他们手持武器。
这是从远处过来一名打着遮阳伞,服饰华贵的女人,白白净净看上去一言难望,犹如初恋。
华贵女人缓步来到被绑之人眼前,伸出右手食指,轻抬女子下巴,使她微微扬起面容。
即便被绑女子浑身血迹斑斑,容貌有些涣散,却磨不尽那矜贵,赏心悦目的俏脸。
女人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
清澈眸子淡色的瞳仁,透着犀利却很不屑一顾看着眼前之人。
“啧啧!”
“明明狼狈到奄奄一息之人,竟然还这么风情万种。哈哈,周冷萱啊,周冷萱。你可想过,你也有今天……”
华贵女人此时手指有些微颤,难言心中激动。
浅笑之声,回荡在此处。
华贵女子好半晌,稳定了心中那份激荡,好整以暇的与周冷萱对视,颇为欣赏她此时的狼狈,尤其那种从云端被人踹下来的样子。
被叫周冷萱的女子,缓缓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张。
“钟芳菲,我周冷萱有何对不住你的地方?”
虚弱的声音带着沙哑。
周冷萱闻言,面色更冷三分,目光陡然阴毒之色加深。
“哈~,对不住我的地方,你真该死啊周冷萱!你们周家人全都该死!”
钟芳菲突然给周冷萱一个嘴巴,声音如南极冰霜。
周冷萱被扇了一嘴巴,嘴角溢出了鲜血,可眼底却透着些许迷茫。
她回想着钟芳菲所有的信息,这个女人从小父母双亡,在美坚国国际知名学院博士生毕业,自己和她认识,怎么也有十年以上了,大家知根知底。
钟芳菲上一个男朋友,还是周冷萱给她介绍的,周围人都说她俩工作是好搭档,私下是好姐妹。
如今她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明白!?
“钟芳菲,我周家人对你做什么了?”声音透着疑惑。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不知道当年的事,你们周家人,因我母亲一次,就那么一次决策失误。
你们便撤了她的职位,逼迫着她将所有过错承担下来,害她精神恍惚,外出时被一看手机信息低头3秒开车走神之人,给撞飞,当场死亡,结果那人才判刑2年,缓期执行一年。”
钟芳菲声音狠厉,透着恨不得撕碎眼前之人。
“你们都该死!”
钟母被撞死,钟父之后也和别的女人跑了,为了甩开这个女儿,上演了一出金蝉脱壳,投河自尽戏码。
那一年,钟芳菲才三年级。
钟芳菲也是调查了很久,才弄清了,父亲母亲的事,她没去找钟父,就当他死了。
周家谈起钟家这件事情时候甚是惋惜。
或许还真是出于愧疚心里,对钟芳菲很是提拔与偏爱,也是钟芳菲与母亲感情深厚,快二十年了,始终念念不忘,在她了解当年往事后,复仇的种子一发不可收拾,被仇恨弥漫了双眼,觉得都是别人造成的。
“你恐怕不知道吧!”周冷萱抿了抿嘴角
“当年一批小朋友遭受不该有的病痛缠身,他们本不该承受的苦难,因你母亲一手造成,根据走访调查,她急于求成、决策错误,不知悔改,还企图瞒天过海。”
周冷萱咳嗽了两声,咽了咽吐沫。
“那件事闹得太大,我周家也是费尽心思,念在过往,对她惩治已是法外开恩了。”
周冷萱想,至于钟母因意外而死,谁也没料到,只能说天道好轮回。
“你胡说!”
啪啪啪......
钟芳菲抬手给了几个嘴巴,不解恨,还往伤口踹了两脚。
钟芳菲嘴角泛着得意的冷笑。
“等赎金到账,我将送我的好姐妹你上西天,当然在这之前,我会让那些人好好爽爽,让他们尝尝你这个初的滋味。”钟芳菲捏着周冷萱脸颊,往四周守卫扭动看了看。
周冷萱眸中深处划过些许慌乱,但被她死死压住,不让眼前这丑陋罪恶且想看她失态之人得逞。
“我真没想到,你的心会堕落成这样,哪怕为了报复我,报复我周家,你竟然选择了恐怖组织!?”
周冷萱是真没想到,钟芳菲为了报复,这么拼,这好比赌徒,一无所有后,卖儿卖女,就以为能一雪前耻嘛。
哪怕你报复成功,恐怖组织是你以为说撒手就撒手的嘛。
钟芳菲似笑非笑,笑容里透着疯狂,没回答周冷萱。
她朝四周那些人招了招手,随后和那些人口语了几句。
只见那些悍匪眼睛放射出精光,眼中**之色,毫不遮掩。
他们拿钱办事,纪律严明。如果你以为他们是有章法之徒,那可能想多了。
“这重要吗?你还是想想一会儿,先和哪个男人上吧,冷萱姐,是不是身上有些燥热,我的好姐姐啊,谁叫咱俩是好姐妹呢!~妹妹我给你,这个选择权。”
低笑的声音荡开。
突然,外边传来些许嘈杂,紧接着寂静。
那些悍匪摆好阵形,将两个女人围在中间,环顾四周。
砰砰砰......
一连串枪响,声音急促后骤然停止!
一圈悍匪全部眉心中弹,一同倒地,溅起一阵尘埃。
灰尘逐渐消散,一身材消瘦身影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是个少年郎?
“你是谁?”
钟芳菲嘴说着,身体往丢落在不远处武器一扑,只见少年郎一个纵身,箭步来到钟芳菲面前一个手刀劈在钟芳菲脖颈处,当即劈晕在地,没有丝毫多余动作,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