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鉴于身份不可能最终夺权,家族也不会允许高加索血统身居家主之位,所以对方不过是想多讨要些利益。
利益再多也只是一个符号,人命关天,才是无价之宝,沈青救他一命,他便还要还一命,现在正是偿还恩情的时候。
这样,这样以后就能一刀两断得痛快些。
穆天缓缓垂下拿手机的手,快速眨眨眼睛,视线移开原来的关注物,用手压住微痛的胸口,凝起双眉。
再后来,每天都能听到安格斯夸张的话语。
‘你说,他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可能要爱上我了,他对我真的很好呢,我今天动作温柔些他就用一副感激的眼神看着我,还主动与我讲话……’
‘我还得感谢他提供的信息,帮我找到钟峰年这条老狗,小可爱知道因为他的缘故钟峰年尸首异处,愧疚得哭了一整晚,要怎么安慰他这不是他的过错呢?’
‘他里面很紧,身体很敏丨感,也许天生身体就适合承受,你说,我把他与人交换,会不会在圈子里大受欢迎?毕竟如此美貌的东方少年太稀少,更罕见的是他身上有股独特的单纯哈哈哈……’
‘他竟然还在想你,还趁我睡着查看子丨弹的标记,原来是救命恩人呐,没想到你们交情这样深,你知道吗?拿枪顶住他,他会发抖得厉害,将枪丨管插丨进他的口中,再命令他舌忝弄,他会羞耻得闭上眼睛……’
‘不不,我只收到一半股权,不可能放人,你问我什么时候结束?大概永远不会结束,你只要还有一片土地,我就可以继续这样索要下去,今晚我要带他去分享会,你说我要不要让他上台表演一下f丨isted呢哈哈哈……’
安格斯在挑战他的底线,如果真的让对方带沈青去那种场合,可能这一生都无法治愈带来的心底创伤,也极有可能,命丢掉一半,身体残伤,从今往后都要辅助医疗才能生活。
穆天从线人处查得隐秘的山间地址,第一次动出灭口的念头,不考虑这样冲过去会暴丨露自己,不考虑家族对明面上血脉自相残杀下达的重罚,不考虑从出生至今所有约束他的条例规则。
就这样,过去,然后光明正大地宰掉安格斯,让这个极其厌恶的人下地狱,永除后患。
他是长子,有众多禁丨忌刻进生命,但正因他是长子,所以才有肆无忌惮的权利。
退让多日,他也是有脾气的。
穆天没有等,选择连夜出发,当他看打开柜门,看到躲藏在里面平安无事的沈青时,心底的重压似乎终于放下,他喊着那个对他来讲极为熟悉的名字,张开手臂将人抱进怀中。
像是要将所有委屈都哭出来,沈青攥住他胸前的衣服将脸藏进他怀中呜咽。
对方喊他“沈大哥”,对方正在他的怀中,对方看到他像是极有安全感,对方对他全然是相信。
他们像是回到曾经那段时光。
穆天收紧怀抱,闭上眼睛,下巴抵住沈青的发顶,轻嗅那身体所带的香气,虽然混合着其他男人身上的味道,但是更多的是沐浴后的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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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几分种的沈青想
起什么,立刻懂事地止住声,双臂抱住穆天的宽背,慌忙催促道:“这里还很危险,我们先离开……”
第一次切实直面对方的恐慌,这让穆天心脏又是不可控地一痛,他尽可能地压低声音作出自己极不擅长地安慰:“不危险,已经没事了。”
说着他将枪藏进腰间,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只着单薄衣服的沈青身上,打横抱起他向楼下走去。
沈青乖巧地窝在他的怀中,不敢看周围的一切,闭紧眼睛揪着他的衣角,将脸藏住大半,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玉丨足随着穆天走路的脚步一翘一翘。
穆天的助手江源之站在车旁,打开车门目送他将人抱进车内,情不自禁地皱了下眉头:“没有发现安格斯,撤走的人中也没有他,刚才交战的数人只是一些伪装,也许,他知道我们会来。”
“我知道了。”讲完这话,穆天再没回复,就像完全不关心安格斯的状况一般,他放下人后,跟着坐进车内,拉紧车门,因前后车厢有可移动隔板隔离的原因,至此后车厢终于变成一方安静的天地,只有他与沈青两人。
车辆缓缓开动,逐渐驶离这栋山间别墅,沈青扒着车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那里,随即垂头闭上眼睛。
穆天看着他,手掌攥成拳头置于膝盖之上,刚才见面是情急,所以他们会拥抱在一起,现在沈青正平息着心情,他没有理由再去触摸对方。
沈青身穿的吊带因为动作的原因一边垂下肩头,短裤宽松,细长雪白的双腿毫无安全感地交叠着。
穆天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他转过头去看向窗外,努力与身体的本能做抗衡。
这感觉很糟糕,密闭的空间内,荷尔蒙在四溢。
男人心底抑制许久的东西,开始涌现作祟,这一次,经历种种波折,心情起伏涨落,他不再像在家中时可以掌控自己。
真想,重新拥住刚才那具身体啊,这是穆天第一次感受到忄生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