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心人早就盯上了安远王一家,这一家十几年一直待在偏远之地,皇帝也未明张旗鼓的传唤他们,他们怎么就悄无声息的回了京呢?而且明显还是被皇帝准许过的。
虽然有心打听,可安远王一家一直闭门不出,也不接待客人,让他们有心却无门路,只能睁眼瞧着。
而此事既已闹得人尽皆知,朝北国都不藏着掖着,朝南国也自然坦然自若,大张旗鼓的设宴,宴请朝北使者,朝中有身份能出席宴会上的都会参加。
这下众人也没有闲工夫折腾了,都忙着如何体面的出现在宴会上了。
“阿姐!”
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孩扑向斐慕兮,斐慕兮一手搂住一个。
“建儿!平儿!”
“阿姐!我们可想你了!都怪爹爹,自己带着娘亲悄悄走了,都不带着我们,这才让我们这么久才见到阿姐!”
安远王与安远王妃在一旁看着许久了,此时见自己儿子埋怨自己,安远王忍不住了。
“恩?说我什么坏话呢!”
见此两兄弟不但不害怕,还冲着王远王吐舌头做鬼脸。
“建儿,平儿过来让娘瞧瞧!”
安远王妃一放话,两兄弟立马不缠着斐慕兮了,比起纸老虎的安远王,家里最有震慑自然是安远王妃。
“娘!”
安远王妃仔细的检查了兄弟两,见两人身上没有什么外伤,并未消瘦,精神也不萎缩,明显没有受赶路的颠簸之苦,这才露出笑脸。
“好了,瞧你们脏兮兮的,先下去洗洗,等会再去找你们阿姐!”
安远王妃安排着人带着两兄弟下去洗澡了,两兄弟明显不情愿,一步一回头的,却还是跟着去了。
两个弟弟一离开,斐慕兮就不解的看向父母。
“爹娘,怎么把建儿跟平儿都接过来了,难道我们还要在京中长留不成?”
“不是我们不想走,而是如今这情形,你也瞧见了,我们也脱不了身,如今也不知道此事要多久才能解决,建儿他们要离开我们这么久我也不放心,这才将他们带了过来。”
此时安远王还是如此前一般,一言不发,大大小小都是安远王妃在安排解释,斐慕兮早就发现父母两的异常,此前她都装做没看见,这时却有些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