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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你这是忤逆。”
大母坐下后气的用手颤抖的指着杜若。
杜若则是看了一眼,双手交叠扭头走向明南笙跟前道。
“君姑你可知忤逆是何等的大罪?且不说当年我去寻夫君时,我将颦颦交付与君姑,君姑是怎样对待颦颦的。”
“是啊,阿母虎毒尚且都不食子,颦颦也是你最最最亲的孙女儿,阿母你看看你这些年不管不问,颦颦都成什么样了?”
明启也踱步走至杜若面前将她挡在身后。
“颦颦自来时便被素汶抱着一口一口馊饭胃于这柴院中。”
“柴院是何等的阴晦潮湿,君姑你可曾忍心啊!”
看着自己的女儿在病榻中虚弱的躺着,杜若心如刀绞啊!眼泪纵横的啜泣着。
“我……我……我当年身患恶疾,才不将养她的。”
只见大母吞吞吐吐随后理直气壮的说着。
“君姑,你当这把戏哄骗多年前的北笙,他还有可能信,你我都是做父母的,为何心要这么狠啊!”
“新妇知你恨我,但是颦颦好歹也是新妇与夫君的骨肉啊!”
大母年少时,是袁氏铁匠铺的独女,当年大父落魄不堪,幸得大母一家救助,后为感念大母一家,就主动提亲求取大母,当年的大母与如今的袁舅母可谓是一模一样,泼皮无赖,蛮横无理。
大母拍着桌子起身一把推开明启,指着杜若吼道。
“胡说八道,你这新妇血口喷人。”
“君姑如此胡搅蛮缠,新妇无话可说。”
看着糊里糊涂的君姑,杜若被气狠了,真的不想再跟她攀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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