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之醒来的时候已接近晌午,整个头都隐隐作痛,脑子里一片空白,昨夜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而容释也早已上朝多时,想到自己两次宿醉不朝,萧暮之不由狠狠的责骂自己,并且下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在多饮了。
“萧将军,皇上已经宣你今日免朝了。”门外的大太监常德贵拿着一副画走了进来,吩咐侍女们伺候洗漱。
“有劳公公了,不知今日朝堂可有和要事?”萧暮之询问了一下朝事。
常德贵微微一笑,低眉顺目的说道:“我们做内官的哪能知道朝堂上的事,将军还是去问其他大人吧。”
“呵呵,到也是……”话未说完,萧暮之目光偶然瞟向一角,不由浑身震住,这、这分明是御书房,自己怎么会再这里?天呐,难道自己一晚都睡在御书房么?
看着萧暮之几度变换的脸色,常德贵立刻宽慰道:“萧将军不必介怀,您乃大盛国第一武将,又是名门之后,皇上他对您尊重的紧,昨夜您酒醉身体不适,皇上还特意摆架去了别处。”
“哦…如此,萧某真是罪该万死,咦,公公手上是何物?”萧暮之见常德贵手中拿着一副画卷不由问道。
“这是皇上赐给萧将军的,皇上命令将军一定要收下。”萧暮之隐约记得昨晚的事,从皇帝的亲近程度来看,他确实很信任自己,想到这里,萧暮之回朝之后的隐忧终于完全放下了。
看来皇上还是信任我们萧家的,幸好我当时出兵相助,否则此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结果那副画卷,萧暮之神色轻松,他缓缓的将画展开,脸色越来越白,到最后额上竟然冒出了冷汗,这是前朝善道韵的一副《斩将图》!
前朝的古狐曾有一位名将,名叫哈奴俊,他南征北证为古狐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可以说,当时古狐一半的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