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用极具欺骗性的诱哄声音安抚着他,腰部撞击他的屁股,你看到他的肛口被你草干得从粉色变成艳红,略略有些肿,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异型假阳上的颗粒强硬地打开小穴的防御进入他的身体内部肆虐,然后沾满液体亮晶晶地抽出来。
后穴习惯了假阳的抽插,你换着角度的进入使得他也专心于后穴的感受,操了几十上百下才终于找到最能刺激那个点的角度力道和深度。
黎书亦受不了地哼唧,后穴却放松了让你插入得顺利,你时轻时重地草弄着,时不时甚至干脆抽出大半根假阳直接地去戳弄黎书亦的前列腺。十五度左右斜斜地刺去碾压是最合适的,角度过大他会感觉不舒服,你在某些时候是能够贴心而温柔的。
多任务工作的你在黎书亦被前列腺快感侵蚀失了神智的时候完成了插入他尿道的工作。马眼塞整个进入尿道里,金属环扣着黎书亦的龟头。这样就牢牢地堵住了他发泄的渠道。
你看起来满意极了,他漂亮的阴茎被佩戴上银色的金属制物,像是带上了一顶贴合到内部的王冠,精致、优雅而又淫荡。你的拇指按在黎书亦的马眼口,碾压着他内部的金属棍小幅度地抽插。
连他的后穴带鸡巴小穴一起操,这种认知让你开心地捻了一把黎书亦的乳尖。
指头拨弄着红肿涨大的奶头,两根手指把乳尖掐捏一把,黎书亦发出高昂的呻吟,居然挺起胸来让你玩得更加尽兴。
你专心地开始赏菊。那朵艳菊开到荼靡,颜色已经妍丽到了糜烂的程度,艳粉色的花瓣中心围聚着一根粗壮硕大的可怕花蕊。“花蕊”插进花心又抽出,带出了透明的花蜜。
你把这个过于淫荡地比喻描述给黎书亦听,他简直想要捂住耳朵阻止你邪恶的声音传进他的脑子。但是不敢违背你让他抱着腿的命令,他泪汪汪地祈求你:“不要说了……呜呜……呃~嗯……我……呃啊!”
他太笨了,就是学不乖。似乎永远不会认识到他越是哭着求饶,你越是想要折腾他。
你的手指沿着假阳转了一圈揉按着穴周,沾了一圈的润滑剂,透明的液体裹在你的手指上:“润滑剂都被草出来了,你里面还那么湿那么滑,”抬起给他看你大半手的粘稠液体,“那你里面是什么?你会自己流水了?”
他闭上眼睛往一边偏开头被你粗暴地掐着下巴拧了回来,“不是吗?那是什么呢。真好奇。要不我伸进去看看?”
你作势就要把手指插进已经被假阳撑开得满满当当的后穴,他终于哭得更加厉害了,鼻音浓重地羞耻开口:“……呃……是我……是我流……呃呃……嗯~……流水了……小穴……唔唔……流水了……”
这样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你的心里涌动着奇异的感受,满满涨涨的。你欺负得太狠了,他已经受不了了,鸡巴一挺一挺的,你知道他又要高潮了。
你没有阻拦他,反而为了让他更快地高潮每一次草干都插着他的G点摩擦过去。他的手失控地狠狠抓着自己的大腿,以至于抓出了红痕,他太白了,稍微一点伤点缀在上面看起来都像是要流血了一样。
你接手过按着他腿弯的工作,他被解放出来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攀着你的肩膀。他的阴茎被夹在你们两人中间。你小心地不要压到它,你担心伤害到他。在尿道里插一根棍子,稍微不留意就可能会有严重的伤。你并不想让他受伤。
压着黎书亦的腿弯冲刺,/赤羽/你看起来是个文弱的学术型人才,但是从运动会上你的表现来说,你的爆发力惊人
ρóOм(po18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