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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跨步进来就要抓我,莫长安在这时突然站起来将她推开,一边叫到:“不准你欺负我娘子!”
把那傻子劲儿演绎得淋漓尽致。
尤三姨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等站稳后,她双手抱胸,挑眉道:“哟,这才来一晚上,这傻子就知道护人了,怕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吧!”
说话间,一群男女老少围拢过来,将厨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听到大家议论纷纷的声音,一下子就给我盖上了个荡/妇的形象,气哄哄地起身冲着她叫到:“你血口喷人!”
尤三姨:“你们看看,谁说这傻姑傻来着,这还知道人是说她呢。我看他们这就是典型的合伙起来诓我呢,他们不仅拿走了我的钱,还拿走了我的首饰,遭天谴啊,拿个寡妇的钱,不要脸的玩意!”
她话音刚落,人群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你带着一群人到孤儿寡母家来闹,你好意思说这话!”
“村长!”有人叫了一声,接着众人让开一条路,一个矍铄老头走了进来。
与莫老太那种在外面磨练出来的气场不同,这老头显然是靠着经历在乡民们心中立下了不可撼动的威严形象。
他一进来,刚才闹哄的气氛瞬间压抑了许多。
尤三姨见到村长过来,忙道:“村长,你得给我做主!”
村长瞪着她哼了一声,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你在人家大喜的日子带着人上门闹,你有脸说!还有你们,农收忙完了一个个闲着了,跑来凑什么热闹!”
谈吐清晰,掷地有声,话说完,乡民们皆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这时,尤三姨指着我叫到道:“我也不想闹,可是她偷了我的钱,她之前就在咱村里偷东西来着,看来是个惯偷!”
村长冷冷瞥了我一眼,未等他开口,一直站在旁边的莫老太冲我吼道:“你是不是拿了她的钱!”
显然,她们已经自动忽视了这钱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也豁出去了,虫他们叫到:“那钱是用来买我的,我没说要卖,你这女人心思歹毒,骗我到你家里去,然后设计把我卖到这里来,我凭什么受你们摆布!”
“混账!”村长忽冲我吼了一声,“嫁到我闫家村的女人,还没见过你这么泼辣的。”
我本以为这村长是个正直的人,会给我主持公道,没想到他竟然转过来吼我。又想到他作为一村之长,肯定是维护自己村里的人,不然这尤三姨也不敢明目张胆做这种买卖。
明白过来自己此时孤立无援,心中酸楚,我叫到:“我没说过要嫁,我才不要嫁在这破山村,我现在就走!”
“我跟你一起走!”莫长安一把抓住我的手,傻乎乎地说。
“你们谁也别想走!”莫老太吼道,“嫁进我莫家,你就生是莫家人,死是莫家鬼!你要是不听话,那就家法伺候。长安,把这臭婆娘给我关到屋子里去,手脚不干净,先饿她几天再说!”
莫长安没有动。
“长安,你连娘的话都不听了!”莫老太冷声叫到。
“你们别碰我,谁要碰我我今天就死在这里!”我叫着,话音都还没落,莫长安快步走过来将我抱着就往外走去。
“莫长安,你放开我,你个傻子,你放开我!”我大叫着挣扎,他却置若罔闻。我心中气恨,张嘴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轻哼了一声,脚上却没有停下来。
我听到人群的议论声,大多是骂我的,但此时我哪顾得上那么多,我用力咬着莫长安,直把那满腔的愤怒全释放在牙齿上。
不知道咬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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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长安有些暗哑的声音传过来:“还要咬到什么时候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他抱到了房子里。感受到口腔里满是血腥味,我放开嘴巴,往地上呸了一下,冲他道:“我不会嫁给你的。”
他将我放在炕上,看了我一眼,忽冷笑道:“这还由不得你。”
刚才那一通吼叫加上对莫长安的撕咬已经消耗了我大部分的力气,我无力挣扎,只得放软了语气央求他:“莫长安,你长得好看,只要收拾一下不再装傻,这十里八乡多的是要嫁给你的姑娘,只要你想要,这里面什么类型都有,而我就是个傻姑,你放了我吧。”
“不放。”他盯着我,用一种不容置疑地语气道,“我就要你。”
“我们认识不过一日,你又不爱我,你图什么?”我近乎绝望道。
他突然冲我吼道:“我就图你必须在我身边!”
我被他忽然变化的态度弄得一愣。他却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寒声道:“也罢,你这没心没肺的性格我倒是习惯了。就像你说过的,这天底下的女人只要我想要,就自然能够得到,那好,我要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这才一日,他就习惯了我的性格,他这习惯也太容易,还有,我分明说的十里八乡,他竟扯到了天底下。心里想着这厮虽然不懂自我收拾,倒还懂得自恋,我张了张嘴,忽然不想跟他争论了。
与个喜欢装傻子的野人争论,有何意思。
恰好这时,房门被推开来,莫老太走了进来。
她冷眼看了我一眼,道:“东西呢?”
我偏开头不理她。她哼了一声,拿起我的包袱开始翻找。眼看着她将那个小箱子拿着走了出去,我牙齿都要咬出血来。
傍晚十分,莫长安穿着一身红衣进来,之前乱七八糟的头发梳了起来,倒有点像个贵族公子。
有一刹那,我竟然觉得跟这样个男人在这山野间共度余生其实也不算坏的选择。但这个念头刚冒出的瞬间就被我扼杀在摇篮里。
打小师傅就教我反抗,我怎么能屈服在这些山民们的压迫下呢。
不能被美色所获,我暗自提醒自己。
“娘让你把这个穿上。”莫长安将一套红色长袍放在炕上,对我道。
“不穿!”我冷着声回他。
他看了我一眼,道:“我现在出去帮娘招呼客人,待会进来你要是没穿,我就亲自动手!”
“臭无赖!”我骂道。
他坦然一笑,走了出去。
我盯着炕上的红袍,开始忍不住想就他这种心思缜密之人,在这山村装傻子度日,还要娶个傻姑,莫不是真有某根筋被神仙搭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