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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躺在床上后就开始思考逃跑大计。
莫长安对我再好,心中终究是放不下那道坎。先不说我跟他之间究竟有没有感情产生,单想着自己是被买来的,便觉得毫无自由可言。
白天跟莫长安出门时,我顺便看过地形,若是从灌木丛里走,虽然地形不稳,但不容易被发现,下去后可以沿着小溪往下,这条路虽也是沟壑纵横,但路上人少,如此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低……越想越觉得自己可以顺利逃出,激动到难以入眠。躺在床上又不敢瞎动,生怕莫长安发现了我的异样。
这样,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才睡过去,醒来时外面已是敞白一片,莫长安也已不在床上。
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褥,已经没有温度,估摸着他老早就起床了。
赶紧起床洗漱了一番,去厨房发现锅里扣着蒸好的红薯和一根鸡腿,四处看了看,发现莫长安不在家,弓箭也不在,他应该是去林子里打猎去了。
锅里应该是他特意留给我的早餐,心中感动,随即一阵愧疚,自己如果这样一走了之,似乎有点对不起他。可好不容易重新开始的一段人生理应珍惜,况且昨晚已经做好了决定,现在要是不走,等莫老太回来,要走就会十分困难。
进行一番思想争斗,最终还是决定离开。毕竟错失这次机会,下次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至于欠他们娘两的,只能等改日再想办法偿还。
想着不能一声不吭就走,便在莫长安房间的地上用石头写了两句话,一是感谢他们照顾,二是自主取消跟莫长安的婚约……
做完这些,将自己的东西清理好,在头上蒙了个破布巾子,脸上抹了点锅灰,便往山下走去。
怕自己生出不舍的情绪,连头都没敢回。
心中多少有些担忧,脚下便不敢停,就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一不小心还摔了一跤,幸好冬日衣服厚实,并没摔疼。
灰头土脸终于下到山脚,又沿着溪流一路向下疾行。
天空一直暗沉沉的,也看不出时间流转,不知道走了多久,在腿开始发酸时终于走到了溪水尽头。
大概是紧张,大冬日的,后背竟然湿透,袖口处也被路边的荆棘勾破了好几个窟窿。跑到溪水边看了下自己此时的样子,一脸狼狈,估计莫长安看了也得半天才能认出。
奇怪自己为什么一直在想他,赶紧捧着溪水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
正洗着,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似乎是有人靠近,吓了一跳,忙起身往旁边的灌木丛跑。
还没跑进去,便被一只手抓着肩膀拉了过去。
吓得大叫出声,一回头,看到两个身穿麻布衣的男人,一脸凶神恶煞地盯着我看。
想着估计是遇到山贼了,我心里咯噔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拽我肩膀的男人见状一把抓住我的手,怪腔怪掉道:“啧,这谁家的小娘子跑出来了。”
一心只想着逃跑,倒是忘了这山野可能存在其他的危机。正懊恼,旁边的男人道:“管他谁家的,跑出来就是咱哥俩的了!”
两人说着,向我围拢过来。埋怨自己只想着逃走,也没准备两个毒物防身,我一脸慌乱道:“你们别乱来啊,不然我叫了!”
抓住我手的那人猥琐一笑,道:“叫吧,这荒郊野岭的,你叫破喉咙也只有咱哥俩来宠幸你!”
他说着,嘟着肥厚的嘴唇向着我亲来。我一阵恶心,张嘴就往他手上咬去。他啊的大叫一声,放开了我。我趁机转身就逃,逃了没两步,被那人直接扑在了地上。
枉我用毒高手,却在这荒山野岭被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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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氓欺负,说出去我师傅估计都能气的从坟墓里爬起来甩我两耳刮子。心有不甘,我一边伸手在他脸上一通乱抓,一边大叫着救命。
平日里再怎么佯装潇洒,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过一介女流,离了那投毒之术,连个山野莽夫都斗不过。被那臭流氓按住手脚的时候,心口跑出一阵绝望。甚至做好了只要他们敢碰我,我定跟他们撕个鱼死网破的决定。
正当这时,空中突然传来咻一阵破风声,接着就听到哎呀一声痛呼,压在我身上那人直接飞了出去。
我慌忙抬头,看到一支黑色的弓箭插着他的肩膀,将他定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
那人一脸痛苦哎呀大叫,旁边那人也吓白了脸。
我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松了口气。下一秒,就觉得胳膊一疼,整个人被一股力道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
我迅速回头,正对上莫长安那对长而漆黑的眼睛。
那一瞬间,已顾不上他眼神里骇人的风暴,赶紧假装自己是出来找他然后碰到了歹徒,便伸手抱住他,委屈巴巴道:“莫长安,我总算找到你了!”
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片刻后,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传来:“以后你要是再敢偷偷逃走,我给你把腿打断!”
我一哆嗦,心想着这厮倒是聪明,正要放开他,他的手却将我的腰一扣,让我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
我虽不似那种深闺千斤般娇羞,但怎么说也是个女人,以前也从未跟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动作,感受到他胸腔肌理的起伏柔弹,不免面红耳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