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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长安傻愣在原地没有动,我见状,上前将他一拉,道:“走了,回家给你‘治病’去。”
他跟着我走着,步伐明显缓慢了许多。
我心中好笑,嘴上又道:“我们得先去买把刀。”
他的嘴角明显抽了一下,片刻,他一脸呆傻问我:“娘子,买刀做什么啊?”
我赶紧道:“当然是给你用啊,你不知道,我这半年来学了好多本事,那开颅剖骨的技术简直一流,村里有时候杀猪人手不够我还能帮上点忙哩!”
他不可思议:“啊?”
我瞧他面色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带着他一路来到铁铺,不没给他犹豫的机会,我拉着他就走了进去。
铁铺的墙上挂满了各种铁工刀具,我进去后先带着他转了一圈,然后状似随意地拿起其中一把菜刀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他瞪着眼睛不敢言语的样子,我心想着你这厮也有今天,又把菜刀放下,拿起一把劈柴的刀冲着他挥了挥,一边问他:“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他僵着面孔道:“娘……娘子,这个会疼吗?”
我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拍,一脸豪气云天:“你为我做到这般地步,我怎么会让你疼呢,你得相信我的技术。不过这个刀确实笨重了一些。”
说完,我放下柴刀,伸手要拿旁边一柄武行专用的大刀,莫长安在这时伸手一把将我的胳膊抓住了。
我佯装不解地看向他。他一脸哀求道:“娘子,可不可以不用刀啊,我怕疼!”
“我以前给你梳妆打扮你怎么没说疼。”我说着,手一拐弯,拿起了大刀下面一柄弧形的小刀。
“啊?”他满面懵懂。
“我买把刀给你处理下你这胡须头发啊,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我用刀指着他,道,“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对付你?莫长安,你不会是装傻骗我吧?”
他反应倒也灵敏,我话刚出口,他便一脸委屈道:“娘子,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说我傻,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心想着看你这厮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去,我摇了摇头,并未发表任何言论。
已经好久没跟莫长安梳妆打扮,没想到做起来依旧得心应手,就好像我天生下来就是跟他梳妆打扮似的,认识到这点,让人颓败不已,但是看到铜镜里那个野人似的家伙一下子变成一个翩跹公子哥,还是颇有成就感的。
将莫长安收拾妥当后,我便开始了给他‘治病’的漫漫长路。
每日给他熬制三顿草药,晚上又用药草给他泡澡,怕他喝药时偷偷倒掉,我还亲自在旁边盯梢,摆出一副关心他,想他早日‘康复’的模样,非得让他将那些药全喝了为止。
事实上这些药草都是些补身体的东西,只不过我偶尔会在里面加点东西罢了,比如吃了会不停大笑的药,喝下去后会不受控制乱舞的药,有一次我甚至还给他配了泡脚可以让胸部会长大的药……可是一连泡了小半个月,他那胸就跟铁板似的,除了原有的肌肉,硬是没再长出半毫。
唯一一次见效快的药是一种只需抿一小口就会变声音的药。
药是晚上喝的,第二天早上莫长安起来时如往常一样唤我娘子,以前低沉好听的声音变得跟那宫里的太监小桌子一天尖细,差点没让我当场笑喷。他因此半个月硬是一句话都没再讲过,直到药效过去。
可是就只有这一次,这次之后,其他的药倒到莫长安的身体里,就跟一粒沙落进大海一般,硬是没能激起半点波澜。
我想着这厮后面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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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手脚,便在他每日喝完药后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结果还真被我发现了一点可疑之处。
为了让他相信我是真心要给他‘治病’,回来之后,我在我那不大的屋子里给他铺了个临时的床铺,他平日里睡觉倒也安生,只是每日临睡前半个时辰,他总是会以着小解出去一下。睡前小解并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只是我忽然记起,以前我们同床而卧时,他并没如此习惯。
我想着他是不是趁机用什么内功心法把我那些药逼了出来,于是有一天,趁着他小解,我偷偷摸起来跟踪了他。
这屋子的茅厕就在祠堂旁边,可他出门后并未往茅厕去,而是直步走向了对面的田埂。我心中奇怪,慌忙跟上。他到田埂旁便停了下来,我迅速猫进旁边的草丛中。因为是背对着,所以我也看不太清他的动作,只看到他的手放在了腹部。
想着这厮肯定是在逼毒,我不由往前踏了一步,这一步没注意脚下,一下踩到了地上的一根木枝上。
啪嗒一声,莫长安闻声转过身来,这时我才看见,他的手根本不在腹部,而是在不可描述的地方。眼睁睁看到他小解过程,我一下子惊得呆在原地。
直到莫长安结束,我这才醒悟过来。脸跟火撩似的热,我气急败坏:“好好的茅厕不上,跑这荒郊野外撒野,害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