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那天,王浣特意请了城里的舞狮团过来舞狮,张雄带着他手下的诗人们过来捧场,再加上平日里经常来的客人,好不热闹。
开业酒宴的饭菜是我跟莫老太一起做的,莫长安带着张雄等人对酒当歌,吃得开心时,莫长安‘无意’透露了我们要在其他地方开店的事情。张雄听了,大赞我们慈悲心怀,这等药汤,不知要帮多少人治疗疾病,并说他到时候一定会帮我们多加宣扬。
我听着一边开心于他帮我们宣传,一边又为他高看了我们羞愧难当。莫长安倒是心安理得接受了他的赞扬。
新的窑洞修成后,‘贰拾壹’的生意再次好了起来,我跟莫长安完全忙活不过来,后来王浣介绍来几个打杂的伙计,都是附近山里的可怜孩子,虽然老实了点,但都听话勤快,让我跟莫长安轻松了许多。
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莫长安,进来我一直在反胃,见到任何油腻的东西就特别想吐,可我自己半桶水的诊断技术并未诊断出任何情况。
趁着一日莫长安被张雄邀请过去吃酒,我偷偷跑到镇上郎中那里去了一趟。
“胃疼过吗?”老郎中一边给我诊断,一边问。
我点了点头,道:“偶尔会抽痛。”
他陷入沉默中去,面色也越来越沉重。我见状一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出了什么状况?”
老郎中忽然声音暗哑地唤了一声我的名字,然后道:以后别再亲自尝药了。”
“什么意思?”我心里咯噔一下。
“所谓是药三分毒。你这身体原本就不太好,你还总是亲自尝药,据我诊断,恐怕是毒侵入胃,造成了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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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他盯着我道。
“可有解?”枉我一代毒妇,竟然慌乱到去问人家解毒之法。
一阵要人命的沉默。
“无解!”他眼眶一红,“三七,这不是传统的毒/药,这是良药入侵,就相当于你吃多一种药,此药就不会再对你有效般,很难再有药对你造成效果。”
我知道这个道理,当初师傅为了让我练毒,打小就让我各种药草泡身,这才造就我一般毒难以入侵的身体,我也才有机会能够研制出那份剧毒,可我现在的身体是傻姑的,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够强壮,而我竟忽视了这点,每次习惯性将草药含进嘴里尝试。
估计是没有循序渐进,所以将她的身子弄坏了。
想着从过年时我就出现过反胃的情况,当时以为是着凉并未引起重视,没料到竟然是这般情况,胸口一阵堵得慌。我艰难开口:“还有多久?”
他面色复杂地沉默半晌,然后道:“最多半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医馆里出来的,只知道回去的路上一脚轻一脚重,好几次差点从山坡上摔下去。
回到家,我坐在凳子上魂不守舍。想着好不容易跟莫长安日子好过点了,老天就这样对我,心中痛苦难当,只觉得天都塌了,可又不知道该不该让莫长安与我一起分担这份塌下来的天空。
他最近如此开心,我不想他难受。
想得入神,至于莫长安回来我都没注意到。
他不知道从哪里折来一根狗尾巴草,在我鼻子前逗我。
我本来盯着他发呆,结果被他逗得鼻子一酸,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见状一愣,忙扔下狗尾巴草,一脸担心看着我道:“怎么了,怎么哭了,是受委屈了?”
我钻进他怀里一边哭,一边拼了命摇头。
他收紧双手抱着我,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带你去看世界上最好看的花好不好?”
我摇头说不要,道:“长安,我想你了。”
他一笑:“这才分开多久,你竟然想为夫想的哭起来了。”
我说:“我想着万一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了,没人照顾你吃饭怎么办?长安,要不我教你做饭吧。”
“不学!”这次,他竟然直接拒绝了我,“你是不是想为夫学会了就丢下为夫,为夫可不能如了你的意。”
我说不是的,又忍不住问他:“长安,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不会的。”他语气笃定地回,“为夫既然能够跨越时间的长河追到你,你去到哪,为夫自然还能追过去。”
“若是你追不到的世界呢,比如……死了?”我感觉自己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阵痛痒难耐。
他撑开我的肩膀看着我,皱眉道:“娘子,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我慌忙摇头,道:“我没事,我就是想到了以前我在宫里看过的一个本子,讲的人生离死别,突然就怕跟你分开了。”
他伸手在我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道:“整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低头捂着被他弹的地方。他又道:“你死了,我自然也会随你而去。”
“不行!”我惊叫出声,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我立刻放柔了声音道,“就算真有那一天,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连带着我的份。”
他握着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亲了一下,道:“好,好好活着,那娘子也答应为夫,假如是为夫先离开,娘子也一定要好好活着,开心的活着。”
我冲他点了点头。
他又道:“不过,我这脾气,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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