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骆恒。
“喂,骆少。”
“睡了吗?”骆恒望着远处的亮着灯的客厅。
“还没。”才回来多久,哪来这么快?
初宜主动开口,“骆少,艾米说……她没有给煤球买零食和罐头。”
“啊,我买的。”骆恒坦然承认。
“那我替煤球谢谢你。你是不是假装不喜欢煤球的呀?”
在初宜眼里,自家的黑狗崽可太乖了。
骆恒:“……”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你没有考虑过其他的可能性?”骆恒无奈的问。
“啊?”
初宜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又不敢猜。
“早点休息吧,嫂子的事情我会保密。”骆恒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好,再见。”
挂了电话,初宜才狠狠的吸了口气,才觉得自己缓过神来。
骆恒刚才那句‘你没有考虑过其他的可能性?’到底是什么意思?
初宜摇摇头,不再细想,把从盛晚棠那里拿到的书给拿出来。
香,是一种挥发性物品,无论是为了研究还是安全,都不宜随便打开。
初宜闭上眼,打开密封条的一角,手掌在封口处轻轻扇了扇,仔细辨别其中的味道,将封上封条,将自己感受到的味道记录下来。
过了两日,陆霁渊终于收到了令人高兴的消息。
新药在闻人泱泱身上起作用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医疗团队现在只对闻人泱泱的左眼用药,用药之后还需要进行一次眼部微创手术。
如果这个方案没有问题,再对右眼进行治疗,再次确定治疗方案的有效性和成功率。
如果这个方案没有用,那右眼也可以作为新治疗方案的‘实验品’。
“什么事这么高兴?”盛晚棠忍不住问。
陆霁渊看向坐在床上听广播剧的女人,“你怎么知道我在高兴?”
她明明看不见。
“感觉。”盛晚棠扬了扬下巴。
陆霁渊原本就是一个喜怒不言语色的人,因此他情绪的表现在气压和氛围上会更明显。
陆霁渊从另外一边上床,将盛晚棠搂在怀中,“听到一个好消息。”
“公司的事吗?”盛晚棠问。
“不是。”陆霁渊摇头,“私事,等事情确定了就可以告诉你。”
盛晚棠挑了挑眉,“好啊!”
初宜回了一趟江南老家,几天后,带着线索来找盛晚棠。
“这本育儿书上有一种香,长时间受到这种香的刺激有可能导致眼部病变。你这本书上的香量不大,但是你现在怀孕,激素作用下会提高眼部病变率。”
这也是陆霁渊和主楼其他佣人也接触过这些书后,眼睛并没有出事的原因。
盛晚棠分松了口气,不是遗传病就好。
她和闻人泱泱好歹还算拐弯抹角的亲戚,如果是遗传病就糟糕了。
“那如果是普通人,有可能被这种香刺激到眼睛失明吗?”盛晚棠问。
“计量大就会,比如长期熏香。”
“初初,你知道这种香的来源吗?”
初宜摇头,“这香是我外婆认出来的,常见于西南边境。我也是第一次见。”
盛晚棠立刻给石经理打了电话,让石经理去调查闻人泱泱在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接触到香,亦或者接触到什么人。
佣人端着盛晚棠的滋补燕窝进花房来。
初宜帮忙接过,帮盛晚棠吹凉,正要递给盛晚棠的时,指尖突然用力。
盛晚棠的手已经接触到碗,却发现初宜没有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