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在躲你。”沐如依不承认。
君砚点头:“是我逼你,不是你躲我。”
沐如依无话可说,垂下眸不再说话。
看吧,这男人认真哄人的时候,真的是……抓人的心。
让人,防不胜防。
……
陆霁渊扶着盛晚棠往外走。
君砚走在陆霁渊的另一侧。
“陆太太,如依有认床的习惯,她在初小姐这边,恐怕会休息不好。”
君砚这话不仅是想要盛晚棠劝劝沐如依,还是一种身份的强调——只有亲密的人才知道沐如依认床。
君砚就曾经是沐如依那个亲密的枕边人。
盛晚棠停下步子。
问:“君少听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君砚蹙眉:“我不是故意骗她。”
“故意与否不重要。你要知道,如依上一次被骗的代价,是家破人亡。”
如此惨痛,谁还敢第二次将脚踏入深渊?
盛晚棠继续道:“更何况,于如依而言,你们的相遇就是一场欺骗。”
君砚握了握拳头,说:“那不是我们的相遇。”
“什么?”盛晚棠没懂。
“我重伤出现的rich酒吧,那不是我们的相遇。”
盛晚棠想起来了,“对,你少时救过如依,所以她当时才会救你。”
君砚眉目冷淡,那冷淡深处又是温柔。
“那也不是。”
不是第一次见面。
他和她的见面,远比那更早。
盛晚棠听出他的意思,心中泛起挣扎。
其实,君砚对如依还是不错……
尤其是有骆恒这个对照组在,君砚的所作所为是令人称赞!
“君少,如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骗,或许你该想想,还有什么是她知道,你却依然瞒着他的。”盛晚棠这是提醒,也算是一种表态。
“多谢。”
待君砚离开,盛晚棠扭头问陆霁渊,语气瞬间变差:
“骆恒没来?”
“嗯。”
“他为什么没来?”盛晚棠问到这句,已经上了火气。
“他没联系我,我怎么会知道?”陆霁渊捏捏她软糯的手,“陆太太,孕妇不宜生气。”
“不生气?”
盛晚棠给气笑了,“这是初初的家,连君砚都来了,骆恒他没来?他有把初初放在心上吗?渣男!”
“别生气,你老公我又不渣。”陆霁渊从善如流的安抚她,“陆太太,你是沐如依和初宜的感情顾问吗?”
说完君砚又来了解骆恒。
“转移话题,我知道你是帮着骆恒的!”
“我没有。”
盛晚棠哼了声,“陆霁渊,你如果敢像骆恒那样,你现在坟头的草都三米高了!”
陆霁渊笑着点头应下,眉眼间都是温柔和宠溺。
易九远远地就看到太太蹙着眉在对老板说着什么,像是在发脾气。
老板被凶了,连眉头都没蹙一下,甚至仿佛……还很享受被太太凶?
易九:“???”
爱情,真是令人降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