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现过幻觉，“长得与人无异，但最显眼的是那些人瞳孔不同于人，一只瞳孔正常，另一只瞳孔泛白色，他们手持的武器很厉害，我都没有见过···”

“你知道这群人是什么么？”

李怀祯问了出来，楪无虚不知道的，未必他不知道。

“长得与人无异，瞳孔不同于人，一只瞳孔与人无异，一只瞳孔泛白色？”天水想了想，“非常熟悉，但记忆模糊，好像是一本几千年前的古书上记载的。”

“真的么？他们是什么？”

李怀祯兴奋的问道。

他看了李怀祯一眼，“记不清了。”

说完，他不再废话，看着李怀祯，“受死！”他疾步上前，一掌推出，李怀祯急忙说道，“别打，我告诉你兼修两门功法的秘密。”

“哦？说来听听。”

其实天水只在意他的极品灵根，其他的，比如说兼修两门功法，知道了最好，实力能够提升不少。特别是李怀祯那样，两者配合，以化身期杀了林天。

“修真界，存在有人能够同时运转两门功法的人么？”李怀祯问道，自己死也得死个明白。

“不存在，这也是我疑惑的问题。”天水想了一下，说道，“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只有那些傀儡，被剥夺了灵魂，成为一具躯壳，能够同时兼修多门功法，但傀儡没有思想，不懂技巧，招式生硬，很容易打败。”

“哦？那我怎么能够兼修，难道我是傀儡？”李怀祯指了指自己，“为什么我有自己的思想。”

天水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好奇，对你那种兼修并不感兴趣，看你估计就是傀儡，被大能以大神通注入了一丝他的意识，执行他的一切。”

想到这，天水居然有点害怕，这么说，李怀祯是为大能？

但不可能的，如果是大能，早就出手了，也不会被逼到这种地步，唯一的解释就是，“给你神识的那个人要么死了，要么被困住了。”

天水说道，眼中似乎有点同情，“你白活了一世，到头来是别人的棋子。”

李怀祯听后，难以置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就是我，我绝对不可能是傀儡，你骗为我，我有思想，我有意识，我能感到周围一切，我能够自主修炼！”

“你现在拥有的思想，只是那个人给你那一缕神识，你只是他的一缕思想，想的自然是那个人想做的一切。”天水越说越兴奋，没想到自己居然解释了李怀祯兼修的秘密。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他感觉自己说的太对了，绝对是这样，“我虽然被困了几百年，但我是属于我自己的，而你自己只是一具被人制造的躯壳。”

天水越说越兴奋，感觉就是这样，说到最后，李怀祯都信了，没错，自己就是一句躯壳，傀儡，自己的意识不过是当年哪位大能存在给自己的一缕他的神识，以他的意志活下去。或许，用不了多久，那一缕神识消散，自己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