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时,有一个粗壮压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正在进happy的事情,不巧我就掉下来,把那粗壮压死了。救了那小姑娘,小姑娘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你有双重人格。说不定有精神分裂,要赶紧看心理病生才好。”阿真急急道。
这都扯到哪里去了,阿真努了努嘴:“来杯茶或酒行不。我很渴。”
“西宁这里”郑盈盈白了他一眼。
“丢你怎么样,你咬我啊。”
“那你也不能把秋姐冷落到一旁啊,你都不知道秋姐有多伤心。”郑盈盈说完埋怨的蹩了他一眼。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我就要剁了你。”老调重弹。
“现在是一壶茶的问题吗?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俘虏,你竟然还那么厚脸皮。”郑盈盈见他竟然用鄙视语气和她说话,火气又上来了。
“我kao,不就一壶茶吗?你至于吗?”阿真用鄙视的眼神说道。
“滚,老子不喝了。”阿真抽出一点时间喊到,回头继续对骂。
现在帐内更是一个要干老娘,一个干大爷的。有听过的,没听过的全出来了。听的这群争战沙场数十年的大老爷们也自愧比不上这两位年轻人。抹了抹冷汗,众人面红耳赤的就退开了。女军师这么强悍连他们都不及,还须要他们保护吗?走的远远的还能听见帐内一声比一声还要高吭的骂声。
“我也不知道。掉下来就昏过去了,醒来人竟然到塘拖了。”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阿真赶紧摆摆手,装出无比真诚的眼神。
郑盈盈见他一点都没有俘虏的自觉,竟然敢在她大营里拍桌子,再听他大骂气的全身发抖。拍的比他更大声,吼的比他更猛:“我就要把你剁了,怎么样,有种就不要怕。”
“好吧,那你现在抓了我,你想怎么办?”阿真摊摊手,耸耸肩。
听的军士一愣,怎么也想到这位俘虏竟然来命令他。不知所措的望了望军师,见军师没发什么话,咬了咬牙回身沏茶去。
kao,两人一起坠机,一掉湖南,一个掉西宁。空中的风好大啊。把牛都吹起来了。
阿真摊了摊手,鬼才知道怎么回去。
她卟哧一笑道:“瞧你这软骨头,你以为你是郭靖啊。还金刀驸马呢。”
向芊芸一走。郑盈盈脸无表情的讥讽道:“真哥,来这里过的比二十一世纪还要好呀,左拥右抱好舒服吧。”
门外的一群军士见两人骂声终于停下来,耳根一静,就听帐内有人喊道。赶紧跑了进来。
“才怪吧,我经常听秋姐抱怨,每次约你,你都没空。”郑婷婷打破他的谎言。
“哇~这么精彩啊,骗小孩子去吧。你当我这么好骗啊。”阿真才不相信这些电视上的狗血剧。
“整天剁,你是不是女人啊。从快乐男生来的吧。”阿真继续鄙视。
阿真终于知道刚才为什么不相信她话,她要气愤拍桌了。
“我不是说我掉进犯罪现场了吗?古代女人让人见到脚就要以身相许,而我把她全看光了,不娶她就要去死,我总不能害死人吧。所以就咬牙娶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俘虏啊?竟然敢命令我的卫兵。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真的剁了你。”郑婷婷指着他喊道,手指还不停的在发抖。
向芊芸退开,阿真脸皮之厚也不客气的自己走到帐前旁的椅上就坐了下去。
“我说的是真的。”阿真无比认真的说道。
“塘拖是哪里啊。”阿真还真的不知道古代的塘拖是二十一世纪中国哪里。
卫兵急急应了声是,挥着冷汗赶紧跑出去,经验告诉他这里不能呆久,多呆一刻性命就多一刻危险。
“你有办法回去吗?”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她急急的问道。
“我掉到湖南了,而且还掉到犯罪现场了。”阿真讲到就想到婉儿。
“我自有分寸,下去。”郑盈盈板着个脸。
这郑盈盈八成是宋秋的忠实粉丝。
外面一群吐蕃将士虽退出去,但却怕这大周人加害军师,都没有走远,站在帐外候着。突然见军师大帐内又是拍桌又是摔杯,大冷天里惊的冷汗直流。现在又听见两人骂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个要强jian,一个要割小鸡鸡。顿时听的是脸红心跳,额头冒黑线。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温温雅雅的军师竟然这么凶悍。
“来到这里过的好吗?”阿真顿了顿问道。
“真哥,我不去,我在这里陪你。”向芊芸见吐蕃女军师这样交待,着急的跑过来拉着他的手。
两人骂的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彼此气喘兮兮的怒目相瞪。
“那我告诉你,等我有空闲时去找她时,她和别的男人拖光了在床上快乐翻滚你信不信。”还伤心了,不知那死贱人有多开心呢。
“你才是从超级女生来的。”
“没啥不一样的,和大周差不多相同。”向芊芸和众吐蕃诸将军,见他竟然这么悠闲自得的好像回到自己的营帐里一样的自在,一点都没有做俘虏自觉。脸上表情纵横交错。
郑盈盈缓了缓怒气。向众兵卫挥了挥手,众兵卫就退下了。
郑盈盈痛哭了一阵,才缓缓擦干眼泪。
这女人真是善变,果然有权的女人更恐怖,阿真以前还不信,现在深有体会了。
“真的,我没有骗你,真的被吐蕃的王上收做义女了。”郑盈盈认真的说道。
“不过这驸马的主意倒是不错,好吧,你就留下来做我的驸马吧。”郑盈盈三八的笑道。
“你还真是大仁大意啊。佛祖割肉鹰,投身饲虎。既然你这么慈悲为怀,我就叫人把你剁成肉泥,然后喂鸡好了。”郑盈盈非常的不屑。
“挖kao,这么狠,我记得你大一的时候脾气很温和,也很乘巧啊。”阿真斜着眼凝视着她,突然叫道:“我知道了。”
“给我再彻一壶茶过来。”阿真对着军士说道。
阿真摆摆手。口干舌燥的向帐外喊到:“来人”
“好吧,既然没办法回去,那我就恢愎到我吐蕃公主的身份。我该怎么处置你呢?”她用幽深的眼神,邪气凛冽的凝视着阿真。
“应该结了,原本过些天就要参加秋姐的婚礼了,没想到……”说到这里郑盈盈眼眶红红的。
“那个,你可以招我做你的金刀驸马,古代不是很流行的吗?”阿真急急道。
“你以为我很闲啊,我在银行里还存有八十几万呢。你以为从大学出来到现在才几年,有房有车还有存款八十多万,是天上掉下来的呀。”阿真不屑的哼了哼。
郑盈盈叹了口气,缓缓坐在帐前道:“林阿真你好自得啊,信不信我杀了你?”
阿真和向芊芸被郑盈盈带回她大帐。阿真好奇的东摸摸西望望,还跑到她大坐上摸那些吐蕃的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