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祝之珣今天闹了这一出,他都快要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亲自下厨做过饭了,每当生活富裕了一些,他总会想尽一切办法远离厨房和灶台,离的越远越好,每次一踏进厨房,他仿佛总能回想起之前那段辛苦奔波无依无靠的日子,心理和生理上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厌恶和恐惧。
新家的厨具都是崭新的,江倾枝从底下的橱柜里找到了崭新还未开封的电饭煲,正弯腰淘米的时候,腰突然被人从身后环住。
一具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滚烫的额头抵住他的后脖颈,压抑着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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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倾枝一惊,差点儿碰掉一旁的陶瓷碗。
身后的祝之珣在反反复复念他的名字,手臂铁一般桎梏住他。
看来真是醉的不清。
江倾枝淘干净米,把米倒进电饭煲内再加上水,最后盖上盖子打开了开关,才擦干净手在祝之珣怀里转了个身面对他。
“怎么了?不是让你在餐厅里等我吗?”江倾枝替他拆下了摇摇晃晃挂在衣领间的领带,又十分主动的帮他解开了两颗衬衫的纽扣。
“对不起,”他喃喃说道,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梦游,垂着眼睑的样子格外的乖巧,“我食言了。”
江倾枝没说话,他就像只打不起精神来的大型犬,耳朵和尾巴都蔫蔫的耷拉着,“我最近太忙了,天天都有各种应酬,还好你会在家里等我。”
江倾枝听多了金主们醉酒后的甜言蜜语,内心毫无波澜,“喝了粥就去睡觉吧。”
他抱着江倾枝,把人压在了光滑的流理台上,“我可能只有你了,倾枝。”
他一遍遍的说:“我只有你了。”
又一遍遍的问:“你不会离开我吧?”
再一遍遍的告白:“我爱你。”
江倾枝说:“知道了。”
他温柔的吻江倾枝的唇角,吻过他精致的眼角眉梢,粥早已经煮好,此刻却没有人去管,他把江倾枝压进柔软的床榻里,脱掉他身上那件宽大的T恤,江倾枝动情的呻吟,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环在祝之珣的腰上。
这是他们半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做爱,醉酒后的祝之珣一改先前温柔的风格,整个人像是红了眼发了狂,差点儿没把江倾枝**在床上。
昨夜徐清让留下的吻痕被祝之珣遮盖,徐清让吻过的唇被祝之珣**啃咬,祝之珣可以感受徐清让感受不到的温度,他可以听徐清让听不到的喘息哭喊,完完全全让江倾枝躺在他身下,彻彻底底的被他霸占。
这些都是徐清让想象不到的,他在心里想,抬起江倾枝细白的腿,狠狠的将他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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