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方知偃连忙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还夸张的捏了捏他的肩膀手臂,问有没有哪儿磕着碰着。
坐上方知偃的车后,江倾枝才放松下来,倚在车座靠背上,眉间都是掩盖不住的疲劳。
方知偃边开车边问清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尽管江倾枝回答的很模糊,他还是能从中捕捉到一两个非常关键的字眼,连蒙带猜的摸清来龙去脉。
他没发表什么意见,也根本不关心江倾枝是否像他说的那样被祝之珣包养。
方知偃开着车,目视着前方平坦的道路:“你放心,我哥今天晚上就回来了,他不敢直接去我家里抓人。”
“麻烦你了。”他跟方知偃才认识没几天,方知偃就肯这样帮他。
“这有什么,”等红绿灯时,方知偃看他一眼,笑着说,“我可已经拿你当朋友了。”
要换成别人,方知偃哪里会去管他们的死活。
车继续开动,方知偃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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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轻松下来,便开始抓住方向盘碎碎念:“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直接跳下来了,换我估计得做好长时间的心理斗争,你胆子太大了。”
江倾枝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想起了之前那个恐高还愿意陪他去澳大利亚跳伞的人。
明明吓的小腿肚子都在哆嗦,一张脸吓的发白还死活要搂着他自由落体,还说什么爱他就陪他跳伞,结果回酒店整整发了三天的高烧。
他记得自己当时还很喜欢调侃,说你一个恐高的人跟着瞎凑热闹跳什么伞,这下可好,被吓的上吐下泻还发高烧。
那人脸皮厚的不行,烧的迷迷糊糊还要抓着他的手撩拨,说江倾枝,我命都给你了,你以后记得对我好点儿。
“我们家人都比较恐高,我算我们家症状最轻的了,从三层楼跳下来没什么毛病,我哥最严重,要让他跳估计能吓得眼前发黑。”方知偃说,“我有的时候也奇怪,他坐飞机到几千米高都不害怕,让他蹦个几十米的极就怂的不行。”
江倾枝陷进了回忆里,拔都拔不出来,偶尔应付两声,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车窗外的风景发呆,耳边都是方知偃清朗的声音。
“说到我哥,他今儿晚上要请我吃饭,我正好介绍你们俩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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