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不想去做的事情连借口都这么敷衍。
方观余看他冷漠的样子,突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江倾枝在他身边跟了三年,他帮江倾枝摆平过无数事情,把他从局子里捞出来过,也找去他的学校帮他取消过那些大大小小的处分,甚至连某天江倾枝喝醉酒发脾气拿着酒瓶子把他砸进了医院,他也从未骂过江倾枝一句。
方观余哪里舍得骂他,他恨不得把江倾枝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别人不小心碰着他都会暴跳如雷,现在两人分开了,他曾经的宝贝到了别人那里就不成了宝贝。
晚上吃饭时听方知偃提起,他把手指攥的生疼,才忍住了炸掉祝氏集团的想法。
方观余把烟摁灭,站起身走了。
不一会儿,江倾枝就听到了防盗门合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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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了口气,拿过方观余落下的烟盒,熟练的抽出一支点燃,将烟吸进肺里后,他才发现方观余换了烟。
这烟味道很烈,他半晌才止住咳嗽,烟就是这种令人上瘾的玩意儿,灭掉一支还想再伸手去拿下一支。
江倾枝坐在阳台抽了一夜的烟,抽到最后烟盒空了,他还觉得不够。
天才刚蒙蒙亮,他趴在栏杆上朝下看,脑袋昏沉的厉害,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从这里跌下去。
祝之珣也一整夜没合眼,他应酬完回到家,本以为迎接他的会是江倾枝温温软软的怀抱,进门时家里却一片漆黑,没有一处亮着灯,甚至连江倾枝平日里最常开的那盏夜灯也没有亮着。
他心里发慌,试探着喊了两声江倾枝的名字,没有人应。
他顾不上换鞋,推开门走进卧室,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团凌乱的被子,窗户大敞着,有风肆无忌惮的刮进来,窗旁的帘子都被吹气了半边。
江倾枝跑了。
祝之珣阴沉下脸,立刻打电话给下属,让他们掘地三尺也要把江倾枝找出来。
下属查找了江倾枝手机里的GPS定位,将他现在的位置一字不落的汇报给了祝之珣。
江倾枝所在的是一处高档小区,安保森严,非大富大贵的人根本住不起,江倾枝又没什么朋友,除了他以往的那些金主,祝之珣还真想不出他能逃到谁那儿去。
“查他最近都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把那人的资料详细报给我。”
不一会儿,下属就有了消息。
“江少爷最近都跟方家的二少爷方知偃在一起,11月16日下午七点十分,去了一家法国餐厅吃饭,九点五十分去了‘岬角’酒吧,一点二十三去楼上酒店开了两间套房。”
“11月17日早晨七点去了学校上课,中午十一点三十分左右去吃了海底捞,下午五点四十分被方知偃送回了家。18日没有出门,19日下午三点左右坐车出了小区,三点四十分左右进了江景小区。”
看来是被方知偃接走了。
江倾枝什么时候认识的方家二少爷?
祝之珣对那个小孩儿有点儿印象,之前集团六十周年庆时跟在方董事长身后来找他打过招呼,长得白白净净看着很乖巧。
既然人在方知偃那里,他也不好贸然找过去要人,只能先静观其变,因为这事儿得罪了方家,他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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