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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一顿半点儿氛围都没有的烛光晚餐后,徐清让出乎意料的没动什么歪心思,老老实实把江倾枝送到了方知偃家楼下。
“晚安。”他降下车窗,看向站在路灯**影朦胧的江倾枝,眉梢微微挑着,一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嗯。”江倾枝平淡的应了一声,朝他摆摆手,“你赶紧走吧。”
“按正常流程来走,你不是应该邀请我上去坐坐?”
“不邀请,赶紧滚。”江倾枝面无表情道。
“真不解风情,”徐清让撇嘴,“你平常也是这么对祝之珣说话的?”
车子的侧面立刻传来一声巨响,江倾枝双手环在胸前,一脚踢在他车门上。
“诶!踢坏要赔的!”徐清让皱起脸,听刚才那声响,估计车门已经被他踹瘪一小块了。
江倾枝又踢了一脚,慢悠悠道:“你这么有钱,还在乎这些?”
真是个祖宗,仗着他今天心情好,连车门都敢踹。
“行行行,我不在乎,我要在乎这几万块钱还给你买那么贵的衣服?”徐清让简直拿他没办法,那两声巨响听着他直肉疼,新车才刚买没多久,就多了两块凹陷返厂维修。
这小东西不是才十九岁么,哪儿来的这么大胆,车门都敢踹上两脚。
也不知道哪个傻逼惯的。
气跑了徐清让,他乘电梯上了十八楼,输入走前方知偃告诉他的防盗门密码开了门,换鞋的时候才发现方知偃的卡通拖鞋还在玄关摆着,看来人还没有回来。
当他洗过澡换上睡衣到阳台抽烟时,被一个坐在黑暗中的影子吓了一大跳,他反手摁开灯,宽敞的开放式阳台立刻被温暖的灯光填满。
方观余抬起眼看他,手边还放着烟灰缸,底部已经铺了薄薄一层烟灰,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
他松了口气,走过去在另一张藤椅上坐下,熟稔的拿过方观余的烟盒,自顾自的点燃了根烟。
“方知偃呢?”
“我带他回家吃饭,喝醉了就在家里睡下了。”
江倾枝“哦”了一声,靠在椅子上伸开长腿,不再说话了。
“我昨天落在这里的烟呢?”
江倾枝吸了口烟,小巧的脸庞隐藏在烟雾后,看得不怎么真切。
“扔了。”他说。
“我忘了你不喜欢这种烟。”
“哪儿能啊,我什么烟都喜欢。”江倾枝弹了弹烟灰,有的浮起来飘到他手背上,还没等他有动作,方观余便抢先伸出手,轻轻替他拂掉了。
江倾枝猛地缩回手,方观余僵了一瞬,很快便恢复了自然。
“果然是分开的时间太长,你都已经抗拒我触碰你了。”方观余的声音听起来藏着些落寞,空空荡荡的,他叹了口气,摸了摸风衣口袋中鼓起来的那一小块硬物。
“咱们早就结束了。”江倾枝狠着心说,其实手指都有些夹不住烟。
“你是真心的?”方观余问。
“不然呢。”江倾枝颔首。
现在方观余对他来说,只是好朋友的哥哥。
“别躲着我了,你能和知偃做朋友,我挺开心的。”方观余攥了攥拳头,力气大到手背上的青筋都悉数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