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不好真的会被祝之珣折磨死在这里。
“能不能放开我,”他不敢冒冒失失的破口大骂了,小声的求饶,“我的手腕好疼。”
祝之珣勾了勾他的发梢,很满意他的表现,又在他苍白的唇瓣上吻了一口才直起身,“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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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得乖乖留在我身边才行。”
江倾枝气的差点儿咬碎自己的牙,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祝之珣。
祝之珣不再说话,在他床边站了几秒钟后,转身离开。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后,江倾枝才睁开眼,冲着祝之珣离开的方向骂了一句:“神经病!”
手腕上原本小小的创口硬生生被祝之珣拨成了一条两寸长的伤口,鲜血汩汩的流出来,很快便染红了一小片床单。
祝之珣力气把握的恰到好处,伤口划的不深,却能一直流血,手铐坚硬冰冷的边缘压在上面,江倾枝闭紧眼疼的直吸气。
一整个晚上,他滴水未进,嘴唇苍白又干裂,眼睁睁看着伤口从流血到止血,再被手铐磨破到流血。
他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瞪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手机和手表也通通被祝之珣收了走,只能通过窗外的月光判断现在到底是几点钟。
第二天一早,江倾枝刚迷迷瞪瞪的睡着不久,便被祝之珣推开门进来的声音吵醒,还没等他彻底清醒,手腕上刚刚凝固住的伤口又被无情挑破。
祝之珣坐在他床旁,手里端了一碗粥,正徐徐散发着热腾腾的气,像是刚熬好没多久的样子。
江倾枝偏过头看他,脸色一片灰白。
祝之珣比昨天看起来精神了些,大概是心爱的人找回来了,连睡觉都容易安稳了许多。
他打扮的干干净净,发丝背在脑后梳成一丝不苟的模样,昨日下巴上冒出头的青茬也剃了个干净,深蓝色的领带系在胸前,上面还别着江倾枝当初送给他的领带夹。
他又恢复了那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却看得江倾枝胃里直犯恶心。
“放了我吧,”江倾枝没有办法,不得不低三下四的哀求道,“我保证哪里也不去了。”
祝之珣不说话,捏着勺柄搅了搅碗中的粥,舀起一勺吹散上面的热气,再送到江倾枝嘴边。
不喝白不喝,他现在逃不掉,总不能饿着自己。
江倾枝顺从的喝完了粥,总算感觉到空荡荡的胃舒服了一些。
祝之珣把空掉的粥碗放在一旁,又握住他的指尖放在手心。
江倾枝下意识缩回手要躲,祝之珣皱起眉毛,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创可贴,撕开贴在他还挂着血迹的伤口处。
他以为祝之珣心软了,谁料祝之珣的下一步动作立刻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祝之珣拉开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拿出了一副叮当响的新手铐,连同昨天的那副套在了一起。
两副铁手铐重的吓人,他几乎无法将手臂抬起。
准确来说,这都不能叫做手铐了。
谁见过这种一掌宽的圆柱形手铐,底下还接着粗重的铁链。
两副手铐叠在他的手臂上,整条小臂都被严严实实的铐了起来,祝之珣拾起另一头,铐在了床头的铁柱上,又将多余的铁链一圈圈缠绕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一句话没说,站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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