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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之珣走后,江倾枝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会儿,手臂上的两层铐子沉重的很,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怎的,他梦到了徐清让。
梦里的徐清让还是平日里他熟知的那副样子,面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懒洋洋的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朝他勾勾手指。
“过来啊。”徐清让笑着说,“怎么几天没见,人都变矜持了。”
他站在原地没动,突然有些分不清这里是现实还是梦里。
“喂,跟你说话呢,江倾枝?”徐清让站起身朝他走了两步,拉住他的手腕,面带疑惑的问,“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他摇了摇头。
徐清让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声音温柔下来,“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跟我说说?”
这是在梦里。
江倾枝反应过来了,现实里的徐清让才不会这样对他说话。
他再抬头看过去,徐清让脸上的笑变得虚伪起来,眼前像裹着一层布,他想伸手碰,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到。
“江倾枝?你还好吗?”徐清让俯着身子,脸凑近了些。
“……我没事儿。”他犹豫着说。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了。”徐清让说,表情狰狞起来,锋利的牙齿也露了出来,闪着寒光,上面还挂着鲜艳的血迹,他寒声问道,“选我还是祝之珣。”
!!!
顶着祝之珣脸的徐清让猛地朝他扑过来,他心底一惊,条件反射要跑,双腿却沉的像灌了铅,眼看就要落在他长着长指甲的手里。
突然,一杯刺骨的冰水泼到他脸上,江倾枝一个激灵,一下子睁开了眼,身体不受控制的要抬起来,却被手铐和铁链控制住,又跌落回床上。
他受了惊吓,不停的喘着粗气,好久才缓过神来。
一只冰凉的手戳在他的伤口上,冰水涌进去,江倾枝倒吸一口气,终于看清了床前的人。
是一个陌生男人,长相普通偏上,阴沉着脸庞,双眼像是一对勾子,西装革履的站在他床前。
他皱起眉,想抹掉脸上的水迹都抹不了,被迫扯着四肢绑在床上,像一只躺在案板上濒临死亡的鱼。
“还有力气挣扎。”男人冷哼,手指又放在他的伤口上碾了碾。
他从未见过这个男人,但能进来这里,估计是祝之珣的什么心腹下属。
“滚!”他直接骂道,好脸色根本摆不出来。
男人目光一寒,从身后拿出一把小刀,往他裸露的手臂上利落的划了一道。
刀片飞快的割开皮肉,大股大股的血液顿时涌了出来,江倾枝闷哼一声,还是没忍住,痛哼了出来。
他妈的,这个男人就是抱着要杀了他的想法来的吧!
这下可好,在昨天祝之珣划出来的那道伤口上方,又多了一道新的。
“有本事你再叫唤一个啊?”男人颠着手里的刀子,恶狠狠的问他,“再骂一个啊?嗯?”
“你他妈——”
男人又划了他一刀,手法快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