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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让不知道去了哪儿,一晚上没回来,到了第二天,唐成意订好机票要走后,才发现他的车停在公寓楼下。
他走近,敲了两下车窗。
贴着防窥膜的车窗徐徐降下了,露出了徐清让憔悴还挂着黑眼圈的脸,他说:“上车。”
唐成意惊讶他太过难看的脸色,拉开车门坐上了车,等车窗升回去后,才放心摘掉了口罩和墨镜。
“您今天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儿。”徐清让摆摆手,发动了车子,“机票买了吗?”
“买了。”
徐清让点点头,一路畅通无阻的将他送到了机场。
唐成意临下车时跟他告别,很担忧徐清让的身体状况。
“会不会是生病了?”他问,“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大冬天的,别在感冒了。”
“不用担心,赶紧进去吧。”徐清让笑了笑,脸色越发难看,“到了给我打电话。”
“好。”唐成意应下,又皱着眉嘱咐了一句,“千万要注意身体。”
“知道了。”徐清让趴在车窗上冲他挥了挥手,目送唐成意的身影消失。
送走唐成意后,徐清让到底是没忍住,把车开到了中心医院的停车场里。
乘电梯上楼时,他感觉有些头昏脑胀,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缓了缓,才悄悄透过病房上的玻璃朝里看。
扫了一圈,没看见人。
江倾枝不在。
不在?
他意识到这个,再怎么不清醒的脑袋也被吓清醒了,拧开门就冲了进去,病床上的确没有江倾枝的影子。
直到他看见了坐在窗户口背对着他的江倾枝时,心脏差点儿没停止了跳动。
江倾枝打开了窗户坐在窗台上,两条长腿搭在外面,任由外面的冷风呼呼灌进来。
他看起来很悠闲,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么危险,嘴里还哼着小调,一只手扶着窗框,另一只手拿着一面圆形的镜子。
他套着宽大的病号服,瘦削的身体被裹在里面,徐清让只能看见他清晰的下颚线和尖尖的下巴,整个身体薄弱的仿佛不堪一击,一阵风吹过便能轻而易举的将他卷走。
“你他妈疯了?!!”
徐清让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手臂环过江倾枝的身体把他从窗台上抱了下来,立刻“嘭”一下推上了窗户。
“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徐清让抓着他的肩膀摇晃,力气大的仿佛要刺穿他,“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我他妈要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江倾枝!你是不是要把我吓死才舒服啊!”
他一整夜没睡,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此时受到惊吓更是红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