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五王爷特意在这里拦截臣女是有什么事情吗?”杨序秋眸子中的波澜一闪而过。
他越是漫不经心就说明他心里在酝酿娘一个越恐怖的想法,他道:“你这么聪明,怪不得我三哥都死在你手里。”
“三王爷不是失踪了吗?”
他笑道:“我去林子里找过他,他被啃干净了,就只剩下一堆骨头和残余的血肉,我将他的头骨捡起来刮去了上面的残肉和脑浆,冲洗干净留了起来,也算是兄弟间的一点轻易吧。”
听他这么说,一旁的白芨忍不住想吐,她胃里翻涌好容易才压了下去。
朗星本就警戒听他这么说更是全面戒备了起来。
“五王爷给臣女说这个做什么,臣女并不关心。”这个宋景灼的确够恶心够变态。
他道:“不过像他那样的草包死了也活该,我早就跟他说过了,他不是你的对手。”这算是在夸奖杨序秋吗?
不过对自己的亲哥哥的死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来,宋景灼的确是该小心提防。
“若是要说闲话我恐怕没有时间陪着王爷,还请王爷放行。”杨序秋面上冷冰冰的,他倒是更有兴趣了。
那些小姐听说了他的事情对他是避之唯恐不及,要不就是怕的瑟瑟缩缩,一点意思也没有,只有杨序秋冷静的简直可怕。
他还没有见过这么胆大的女人,比那些女人要有意思多了。
“你好像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
突然,宋景灼飞步冲过来,手中不知何时变出一把短剑直奔杨序秋去了。
只是剑还没有到杨序秋面前就被朗星挡住。
她腰上的软剑是和成润一样的,越大的力气击中就会越硬,越软绵绵的挥舞就越软。这是宋荆云特意让人研究出来的,只是工艺繁琐造价太高,现在也只有她和成润有。
宋景灼被剑一挡转头看过去,刚才他的马夫已经过来看过了,没有武器一类的东西,这软剑是在哪儿变出来的?
他没有多想,白芨的剑已经过来了。
白芨这么多日子一直在跟着成润精进自己的功夫,就是害怕下次遇到危险保护不住杨序秋,再让她出危险。
宋景灼虽然不喜欢习武,但是皇上要求的严格也是有几分本事的。
两个人打的难舍难分,杨序秋瞅准机会,拔下头上的簪子,刺向宋景灼的脖颈。
被朗星纠缠着他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杨序秋的簪子刺进他的脖子他才愣了下来。